朱萧索讲完后,除了那些想要出嫁的小姐,满楼俱寂。
那些文家的修士不敢吱声,因为这是朱萧索的主场,他们要是闹事,可能会被人教训。
那些支持朱萧索的文经修士也不敢吱声,因为他们不知道支持朱萧索的究竟有多少人,自己如果傻不拉几跳出来,再被集火就得不偿失了。
朱萧索另立山头,高举大旗,和文通天打擂。
一个是国主钦点的太子重臣,文经数理双天才。另一个是古今第一文士,以出圣境修为名满天下的文圣。
这种级别的交手,一个余波,都能绞死无数不自量力的愣头青。
来哭笑楼听朱萧索言论的,都是有心之人,没有傻子。
所以,不论是敌是友,都在观望。
没人说话,对朱萧索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说明他撬动文通天地位,已经成功了一半。
就连他的徒子徒孙,都不敢跳出来指责自己。
那就说明了,所有人都是一个想法。
谁赢了帮谁。
无形之中,朱萧索将文通天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两人回归同一起跑线。
朱萧索对此次开宗立派言论取得的成果十分满意。
在哭笑楼楼主派人护送之下,朱萧索离开了哭笑楼,中途谨慎避开无数假装跌倒在他身上的娇媚女子,和无数掉了手帕香囊蒲扇的小家碧玉。
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为讲这一番话而已。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楼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眼中满是哀怨。
“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吧。”
说完,这个丫鬟也走出了哭笑楼,隐入人群之中。
等朱萧索回到客栈,华晋冕见他独身一人,很是好奇:
“朱教授,怎么一个信徒都没有骗到?”
“什么叫骗,那叫救!”
“哦好,怎么一个傻子都没有救来?”
朱萧索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淡定自若:
“稍等等。这件事,还要再发酵一番,才能看见结果。谪七都护和朱城主呢?”
“哦,他们说各自去见都城里的故知旧友了。”
朱萧索一脸不信的样子:“他俩,一个自治边将,一个反贼余孽,还能在都城有故知旧友?要是真有,怕不是在都城世代乞讨为生了啊。”
“有道理……连我这样的在都城尚且没什么故知,他俩哪里来的旧友呢?”
“估计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们不管他了。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好,那我也休息。”
第二天一早,朱萧索就被一个尖锐的嗓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