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父肿着脸,此时已经恢复了神志,脸上更是早就没有了之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样子,沉声道:
“你以为老子想??”
他咬着牙:“我们既然靠着姚副首长生存,就得遵循人家的意志。刚刚外面那么多人,我不摆出那个态度来能行么?!”
男人说着话,肿胀的脸上露出了疲态。
“行了!你就记着,姚副首长很厌恶那对小夫妻,我们只要在人前,就必须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他难道不喜欢当一个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的人吗?
可既然仰仗姚家生活,自然就得以姚副首长的喜恶为喜恶、姚副首长的爱憎为爱憎。
姚副首长已经动了要解决掉这对小夫妻的心思,那他就必须摆出点态度来。
他就是要当众给那对小夫妻一个下马威,姚副首长知道了才会高兴。
在安南这里吃点亏算什么?顶着这张乌青的脸去跟姚副首长打个报告,不知能换回来多少“以示安抚”的好处呢!
吕母没有跟父女俩说话,依旧气哄哄的坐在座位上。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当众打过她!
今天可倒好,挨了安南好几巴掌!果然是个嚣张的小贱人!
吕家仰仗姚家过活,她平日里自然是没事就往姚夫人身边凑,在姚夫人身边听了不少安南的坏话。
姚家位高权重,不管天灾前还是天灾后,都是妥妥的人上人。女儿姚芊芊的生活条件虽然明面上不如那些富二代奢靡,但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
没想到却差点在半山别墅被人家用车撞死、用毒冰刀扎死,视女如命的姚夫人怎么可能不动怒?
要不是因为姚副首长有自己的考量,不让她冲动行事,她早找人弄死安南和顾之屿了!
在家憋了那么久的气,听说吕家要搬到别墅区,自然是特地吩咐了吕太太,让她给安南两人一些颜色瞧瞧。
只是吕母没想到,连“帮忙搬行李”这样的小要求,安南都不给面子,上来就把他们一家好一顿暴揍。
吕母脸色阴沉,已经想好了等见到姚夫人的时候,要怎么告状了。
夫妻俩铁了心的要做姚家的“忠仆”,自然也没忘了提醒吕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