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府邸,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残片飞溅,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
“废物!一群废物!”他暴跳如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仿佛一头困兽。
选秀一事功败垂成,他多年来的经营毁于一旦,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
“余悦,你以为你赢了吗?好戏才刚刚开场!”他阴狠地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奋笔疾书,写下一封弹劾奏章,字字如刀,控诉余悦扰乱宫闱,结党营私,甚至伪造证据,罗织罪名。
他就不信,扳不倒这个眼中钉!
奏章递上去的第二天,早朝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赵大人声泪俱下,痛斥余悦的种种“罪行”,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一些与赵大人沆瀣一气的官员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讨伐之声不绝于耳。
帝王端坐龙椅之上,面色阴沉,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余悦站在大殿中央,听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只觉得荒谬至极。
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她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但她绝不会退缩。
赵大人见帝王迟迟没有表态,心中愈发得意,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他加大力度,添油加醋地描述余悦的“罪行”,仿佛已经看到了她身败名裂的下场。
下朝后,余悦奉命前往内务库清点物品。
刚走到御花园,几个侍卫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余女官,请留步。”领头的侍卫语气傲慢,带着一丝挑衅。
“有何事?”余悦停下脚步,淡淡地问道。
“例行检查。”侍卫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开始翻查余悦随身携带的物品,故意拖延时间,让她难堪。
余悦知道,这是赵大人在故意刁难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
这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在余悦耳边低语了几句。
余悦脸色骤变,猛地看向领头的侍卫,冷冷地说道:“看来,有人比我更需要‘例行检查’……”
余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如刀。“带路。”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余悦会如此配合。
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带着余悦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此时,后宫之中,流言蜚语如同野草般疯长。
一些对余悦不满的嫔妃和宫女,趁机落井下石,散布各种谣言,说她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甚至编造她与侍卫私通的谎言,试图彻底毁掉她的名声。
“听说余女官被侍卫带走了,啧啧啧,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