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龙椅上的江凛,面色冷峻,深邃的眸子如同寒潭,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余悦一身素衣,脊背挺直,如同一株傲雪寒梅,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央。
严大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猛地站出,义愤填膺地高呼:“皇上,臣有本要奏!这余悦妖言惑众,蛊惑圣心,其罪当诛!” 他从袖中掏出一叠“证据”,声泪俱下地控诉余悦的种种“罪行”,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受冤枉的那个。
殿内的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余悦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好家伙,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吃瓜群众们瞬间来了精神。
江凛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殿内的大臣,沉声道:“严大人,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
严大人似乎早有准备,他“咚”的一声跪下,高举着手中的“证据”,哭喊道:“皇上,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这余悦……”
还没等他说完,宫廷中几个老顽固也站了出来,一个个痛心疾首,仿佛余悦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诛心,将余悦推向了风口浪尖。
这压力,简直比期末考试还让人窒息。
余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袖,眼神中透出一丝寒光。
“严大人,”她缓缓开口,声音清脆而有力,“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严大人冷哼一声:“证据在此!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
余悦轻笑一声,这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屑,也带着一丝……
杀气?
她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严大人的双眼:“那本官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何物!”
严大人得意地将手中的“证据”呈了上去……
江凛接过“证据”,仔细端详。
那是一封信,字迹娟秀,内容却是余悦与江禹私下往来的书信,言语暧昧,令人遐想。
好家伙,这瓜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