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圣明,史继偕的确是福建的大海商!”
“朱之冯也同意吗?”
“朱之冯反对!”
“怪不得朕这两天收到了弹劾朱之冯的题本,南居益现在去哪了?”
“南居益于去年河道总督任上致仕了!”
“重新起复南居益为福建巡抚,挂兵部右侍郎衔,令他整顿福建官场与福建水师,克期剿灭以郑芝龙为首的海盗!”
魏忠贤小心提醒道:“皇爷,若与群盗开战,那东南沿海恐怕自此就难以安宁了,老奴担心新作物种子会大受影响!”
“朕岂能因新作物种子就怕了一群攻打大明城池的海盗?若是接受史继偕的诏安之策,就一定能解决海患问题吗?还是说他以为朕是另一个宋徽宗?
大明正因为过多的姑息纵容与养寇自重,这才导致边疆现在到处都是边患!”
“皇爷教训得是,老奴知错!”
“东番岛现在是不是已经落在了红毛夷手上?”
“天启四年红毛夷占据了东番岛南部的大员,天启六年大弗朗机人占据了东番岛北部的鸡笼,福建海盗占据了东番岛西部南社一带!”
“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要姑息养奸,下一步是不是要让朕割让澎湖,再下一步是金门和中左所?再再下一步是割让整个福建?”
“老奴惶恐!”
“南居益赴任福建后,未来几年的福建税收不用上缴户部,全部用来造船练兵,灭群寇,以靖海疆!”
魏忠贤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试探着问道:“皇爷,您这是为了下一步开海做准备吗?”
果然是聪明人,“的确如此,光靠田税和抄家,不是长久之计!”
“皇爷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