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一贯一百斤,叠打成好铁起码要费三百斤左右。加上人工薪碳一共五两银子。”
鲁智深掏出五两银子给他:“需打的仔细些。不知这边哪里有酒肉可买?”
店家接过银子说道:“那是自然,五日后师傅来取便是。前方转弯有一家酒肆,师傅可以去那里看看。”
打铁师傅知道附近都不会卖给僧人,特意指他去旁村吃酒。那边不属五台山寺院管辖,过往游僧都是去那边吃酒。
傍村酒肆已历多年,斜掩于桑麻古道之边。店内白板凳铺得整整齐齐,供客人落座,矮篱笆则是用棘荆精心编织而成。黄米酒是用破瓦榨成的,而柴门外则挑出一面布制的青帘。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那牛屎泥墙上竟画满了酒仙的画像。
鲁智深走到此处一看,果然是世俗酒肆。踏步进去大喇喇一坐:“店家,好酒好肉尽管拿来。”
店里老叟立刻拿来一坛酒给他:“店中只有果蔬了,肉早就卖完了。”
鲁智深气恼,拍下一块碎银:“洒家可会赖了你钱,明明一阵阵香味。却说没有。”
老叟说道:“有是有,只有狗肉了,你是出家人,我怕你嫌弃污秽,故而未和你说。”
鲁智深一摆手:“银子就在这里,且去切来与我下酒。”
老叟为其切好端来,配上蒜酱。鲁智深吃了个痛快。只觉得口中味道好,只知道这酒滑爽,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坛,这下是彻底吃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