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在监狱。”周云实空前冷漠的丢回来一句。
唯一一次这样否决她对他的称呼。
阮清月更没想过有一天周云实会软禁她。
她想拿回手机,周云实直接离开了客厅,她想出门,佣人一言不发的堵在两边。
阮清月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因为庭审的事,她一直都没睡好,虽然是被变相软禁,但躺着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依稀感觉有人靠近她的床榻时,阮清月很努力的睁开眼。
她的房间有夜灯,能看到周云实那张棱角柔和的脸,看她的眼神又深又痛。
他在她床边坐下,握她的手,在盯着她看了好久之后,从指尖一根一根的亲吻。
阮清月被那股温热的触碰惊得抽回手。
可是他握得更紧,眼神冷郁,“他能碰,我碰不得?”
一字一句:“是我,护了你这么多年。”
阮清月张了张口,发现很难发出声音。
再想抽回手的时候,明明自己很用力了,却根本挣脱不开。
逐渐有些慌乱,“哥……”
他冷淡抬眸,她改了称呼,“周云实,我知道你对我好……”
“明天跟他离婚?”他不疾不徐的打断她。
阮清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回了一句:“离婚有冷静期。”
周云实的吻从指尖一路上游,已经到了她脖颈。
阮清月想躲,却怎么都躲不掉。
他的气息就在耳际,第一次那么阴邪,“那就别出去了,没离婚我也不介意,三个人也不挤。”
她被这种话惊到,却被他含住耳垂,所有音节都吞了进去。
阮清月从来没有把完整的自己介绍给周云实,今天才发现,他也没有把完整的周云实展现给她。
她从来不知道周云实能这么强势和粗鲁,死死扣住她的两个手腕锁在头顶。
毫无阻拦,为所欲为。
侵入感过分真实,她在绝望和窒息的边缘,猛然捕捉到了一口新鲜的氧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终于睁开眼睛。
阮清月一下子坐了起来,她在做梦?
那种窒息感过分真实,她在床上一秒钟都躺不住了。
翻过身刚要下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