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一脸高深莫测,“我从哪里知道的信儿你别管。还有,今天这事,从我嘴出,入你耳。出了这个大门,我是不会认的。你再想想我这两年接触的都是什么人?”
这下阿叔倒是若有所思起来。不是不知道宁丫头‘送子娘娘’的名头,也知道迎她入门的人家都大有来头……
颜宁继续,“收粮食那人说自己衙门有关系,他拿什么证明?总不能他自己这样说,你们就这样信?”
“说到这个,倒是跟老颜家有关系。颜木,现在倒不是你堂兄了。那人来村里,颜木见到了就跟其攀谈,表现的也很敬重。是他证明那人的兄长在府衙做事,他还找人家办过事。”
这下事情就通了。颜家虽然名声现在不太好,但颜木毕竟是个读书人,身上还有个童生名头在,说出的话确实会让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里人信服。
他果然不做人。
没准还跟那收粮食的人是一伙的,专骗村里人。
上一世没有这一出,估计那个时候颜木有颜薇的聘礼用着,没到亲自寻摸银子的地步。
“阿叔,你听我的,家里囤下来的粮食不但不能卖,现在趁着粮食价格还没有到买不起的时候,赶紧再囤一些。”颜宁不放心村里人,“这样,我现在跟你一起回村,这事我得找里正来说。”
傍晚前,颜宁跟阿叔回到靠山村。
一刻不停,就去了里正家里。
来意一说,里正也皱了眉,“宁丫头,你确定今年朝廷不会免税收?”
“确定。”都这个时候了,颜宁也不含糊,“而且,我确定那个收粮食的人没安好心,并且颜木很大可能也在参与其中欺骗咱们村人。”
该说的都说了,她也算问心无愧,其它的要看他们自己。
当晚,颜宁没有留下。跟村里人说交代过人过来接她,实则出村后,就着夜色的遮掩,启动速度鞋子,一刻钟就回到了长平县自己的住处。
第二日,小院门被敲响,颜宁原以为会是自己大女儿又来找自己玩了。
结果竟是个意想不到的人。
颜宁看到高家三口人,眉头拧起,“你们来做什么?”她可不认为跟这家人还有什么需要交集的地方。
对方知恩不报,她已经让对方绝了子嗣,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