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顾氏这些年来，他几乎独自一人在商场中摸爬滚打，他手下的员工不可能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更何况这是公司重要的项目之一。

“查到了吗？”顾淮声音低沉。

周稷心下一慌，顶着压力回道：

“还没有，这次项目从上到下每一步都很谨慎，不太可能会出现泄露数据的情况，除非……”

周稷顿了顿，内心不太相信这种可能，但又想不到其他原因，“除非有公司内部员工，故意透露出去。”

顾淮沉默不语，周稷压力大到爆炸。

顾氏员工面试相对严格，从底层到高层的选拔也十分谨慎，出卖商业机密这种行为，情节严重是要触犯法律的，顾氏集团的员工待遇优厚，周稷总觉得没必要这样铤而走险。

“叮……”

周稷手机传来最新消息，他确认了两遍才缓缓和顾淮开口：

“顾总，查到了。”

周稷将手机上的内容递给他查看，一向冷静自持的顾淮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是公司的老人了，算起来也有二十年了，而且一一直兢兢业业，怎么会……”平时言简意赅，惜字如金的周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片刻，顾淮刚刚的震惊与不可置信的神色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里的沉稳与冷静。

这事绝对有蹊跷。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着，无论如何，他都不愿相信一位在公司奉献了二十年的老员工会轻易做出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其中必有隐情。

顾淮抬起头，他看向周稷，语气沉稳果决：

“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把真相彻彻底底地给我挖出来。”说罢，他目光重新望向窗外，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周稷：“知道了，我马上去跟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