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邪认为,这一切,和耗子怪唐糖肯定有关系,搞不好它就是罪魁祸首。
抚养他长大的爷爷他不能孝敬,却要伺候仇家,谁会心里没有愤怒。
答应供奉这只可恶的耗子,不是为了保命,冯无邪也不会忍辱负重,出此下下策。
唐糖听了冯无邪一番话,气得吹嘴边几根硬邦邦的胡子,桌上的各仙家又是一阵嘲笑。
“跛脚鼠,你为人处世龌龊,连供奉你的香童都看不起你!”
“听说你先向你的香童讨封不成,要取人家命的,后来伤了修为,才改变主意让他供奉的,你做事,真有些不地道!”
“这种不算光彩的事,还好意思大张旗鼓宴请我们,真是不怕丢脸!”
“依我看,有人肯供奉你,叫你一声哥,算是不错的了!”
“就这么定了,以后你的香童就叫你一声哥,你不答应的话,我们就让他叫你跛脚鼠!”
众仙家七嘴八舌,直言不讳,完全不给它面子,气得唐糖吹胡子瞪眼。
以它睚眦必报的性格,真想撕烂他们的嘴。
奈何,在座的各位,个个道行都比它高,它也只能忍气吞声,怨恨的看着冯无邪。
酒桌上发生的一切,只有被施了法的冯无邪看到,其他人包括刘老道,都看不到。
唐糖坐的位置,那香忽然灭了一根,其余两根燃得飞快。
这代表三长两短,是凶兆,刘老道一看大事不妙,拉过来冯无邪问怎么回事。
冯无邪也不隐瞒,将刚才的事全说了。
刘老道脑仁刺痛:“好你个小子,敢称供奉的仙家做哥,你厉害!”
“连我家胡家仙让我去吃……”
刘老道一激动,赶快打住。
冯无邪不识时务的接他话:“是不是让你吃屎,你都不敢得罪它!”
难怪这小子爱得罪人,不知死活,活该他倒霉。
刘老道一甩道袍长袖:“今晚出的这档子事,是你自己作的,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以后有什么不顺,不要赖在我头上,今后你的事,我也懒得管了!”
酒桌上的香燃尽,证明众仙家吃饱喝足,该走了。
刘老道在法坛上又是一阵操作,送走众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