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袋疼的时候,真的很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听别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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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在耳边的话就像是闷雷一样,轰隆轰隆的,砸得人脑袋疼。
江又年靠在走廊的椅子上,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
冻得人脸都僵了。
“啪嗒……啪嗒……啪嗒……”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而且这次比在病房里还要清晰。
江又年皱着眉头仔细辨认那声音的方向。
楼上?
楼下?
东?
西?
那声音怎么四面八方都有?
江又年站在走廊里,来回转换着方向细听。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好像?
有什么东西在以他们为中心,不断地靠近!
越听,江又年越觉得心里发毛,感觉到了一种被冷血动物凝视带来的恐惧感。
那声音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管是真也好,是假也罢。
江又年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飞快地砸响几间房门。
“起来!!所有人!!赶紧起床!!”
如雷的敲门声轰隆响起,众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进入紧急备战状态。
江又年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谢南州站在窗边向外凝望,神情凝重。
谢南州早在江又年心里升起不妙情绪的那一刻就清醒了过来。
众人个个神色慌乱地在谢南州他们这间病房聚齐。
“怎么了?”
孔鹊嘴角还有口水留下的痕迹,脸上却没有半分睡意。
“什么情况?”
“过来看。”
谢南州凉凉的声音在窗边响起。
众人闻声凑过去,下一刻。
纷纷脸色大变。
只见楼下密密麻麻的黑影源源不断地从远处靠近。
直到一束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身影。
孔鹊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却被谢南州提前预判。
一把将同样吓愣的泰哥的手捂到了孔鹊的嘴上。
看清那张脸,江又年瞳孔中的惊恐逐渐蔓延开来。
“那?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