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师父就是一个道观的观主,山里的破旧道观,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留给她?
侯夫人担忧的看着他:“驰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娘去让你爹进宫,请御医来给你看看吧。”
云晋驰勉强勾起了一抹笑,声音虚弱:“没事,娘,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儿,好好想一些事情,您先回去歇着吧。”
“那你好好歇着。”侯夫人见他精神不济,叮嘱了他一句,对含笑道:“好好伺候你家主子,有什么事赶紧去找我。”
含笑恭敬的应是。
等到侯夫人走了。
“二公子,我……”含笑欲言又止。
云晋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含笑跪在地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最终鼓起了勇气,道:“那耳坠,是大小姐送给早早小姐的,我当时恰好路过,看到了。”
云晋驰瞳孔震动,声音也蓦地加大:“你说什么?”
含笑吓得缩了缩身子:“耳坠不是早早小姐偷的,是大小姐送给她的,还是大小姐亲自给她戴上的。”
云晋驰气得大发雷霆,抄起手边的药瓶砸到了她的脸上:“贱婢,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
都过了四年了。
该冤枉的都冤枉了,该惩罚的都惩罚了,她现在才说还有什么用!
含笑也不敢躲,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那个时候,二公子火气大到吓死人,她一个小丫头,自保还来不及,怎么敢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