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墙头右侧一个黑发黑衣的人。
在看到时遇家灯熄灭后,眨着他红色的眼睛,对坐在他身旁一个戴着单边眼罩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说道,“呦~光仔,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戴眼罩的男人给捂住了嘴。
“嘘,鹤,那两个字不能说出的,难道你忘记了?”带眼罩的男人压低声音无奈的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叫鹤的男人却不以为然,他无辜的眨了眨他的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叫光仔的男人后背。
一副,光仔~我知道了,你可以松手了。
等手一松。
叫鹤的男人伸出他的手,轻轻掐了一下那个叫光仔的男人的脸。
“鹤差点就被光仔给捂死了。”
鹤正是鹤丸国永。
而光仔则是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不喜欢听到鹤丸提起“死”这个字眼,虽然他并未碎刀过,但是…鹤丸却经历过,并在主公的灵力修复下,起死回生。
过程十分痛苦。
每一丝灵力注入,都如同新刀再造一样。
听乱藤四郎说,那种感觉就好似要把破碎成无数残渣的灵魂,在烈焰与重锤之下,一点一点地拼凑、重塑,每一下都伴随着刻骨铭心的疼痛。
很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笑嘻嘻的家伙,当初受过那么大的磨难。
也因此,烛台切光忠并不愿听鹤丸说起“死”这个字。
每当这个字从鹤丸口中吐出,哪怕只是玩笑般的语气,都会让烛台切光忠的心猛地一紧。
而这次,鹤丸这个家伙又在他的眼前说了这个字。
和他说了多次,他总是当做没听见。
“喂,光仔~你又在想什么啊,你不要为刚才差点捂死鹤的动作道歉嘛~”
“鹤可是很难受的耶~”
听到某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忍耐线上蹦哒。
烛台切光忠的额头都冒出了十字线,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鹤丸国永一个爆栗,“鹤!丸!国!永!我说过不许在我眼前说出这个字的!”
“是死这个字吗?”
鹤丸突然正色道,态度十分正经。
被鹤丸突然的转变惊的一愣,烛台切光忠并未说话。
“哈~光仔放心啦,好不容易复活,还见到了你,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毕竟…从那个男人建立本丸开始起,他就没召唤过一刃烛台切光忠,所有的,无论是出阵带回来的,还是锻造出的,都被他一一粉碎。
真好,光仔并未遭遇过那些犹如梦魇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