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进来两个人,打头进来这个黄色麻布衣,穿的很随便,拎着一把看似也不值钱的破刀,敲了敲柜台,“卫老哥,我们来了,小二,去把我们的马拴好。”
卫离看了看来人,不认识,“不知二位……”
穿着麻衣的伸手亮出了个木头牌子,上面有个马头刻的惟妙惟肖。
“快,这面请……”卫离拉了来人上了二楼。
开了个房间,看着俩人坐好,卫离倒了两盏茶,“司马太尉贵体安好?收到飞奴传书不是要来三人吗,还有一位呢?”
“他没来你这吗,那时他和我说他的马脚程快,就先来你这定个房间,按理说他早上就该到了啊。”穿麻衣的长的也是很潦草,女娲娘娘捏他的时候可能是忘了精修。
“没有来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呢,对了,不知道二位和那个仁兄都会啥呢。”
“你叫我阿飞,别人都叫我飞天枭,这位是钻地兔,你叫他兔子就行了。”同样飞天枭也拿了个包,不过卫离估计太尉的活动资金不会这么快发下来的。
“凭啥你叫阿飞我叫兔子呢,兔子也不好听啊。”另外一个带了个斗笠,直接摘下放到了旁边,长了一副大板牙,嫌茶盏太小不过瘾直接拿过茶壶对嘴就开始灌,看的卫离直皱眉。
“那就让卫老哥叫你阿钻,行了吧,还有个人是八臂虎,擅长飞刀,还擅长妙手空空……”
“算了,还是叫我兔子吧,阿钻还不如兔子呢。”
卫离又去楼下拿了一壶茶水,那个对嘴的茶壶真的没法喝了。
“阿飞,刚才你说那个人擅长妙手空空?”卫离突然想起来今天那个道观中奖了的贼捕掾。
“是啊,八臂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到想偷的东西,他白天上街从不带钱,晚上揣着钱就去……嘿嘿你懂的……”
阿飞也没少跟着八臂虎混吃混喝,也没有瞧不上八臂虎是小偷,三国这乱世偷也好抢也罢,有钱就是大爷。
卫离也懒得去找八臂虎了,虽然知道可能在少城县衙的监牢里,那都不用想了,弄不出来的。自己多句嘴别事情找自己头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