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影张开双臂,裴澈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在了怀里,朝公主府里面走去。
怀中,南流影搂着裴澈的脖子,两人的眉眼近在咫尺,她问:“殿下不是生气了吗?”
裴澈不解:“孤何时生气了?”
没生气?那为何上了马车就不理人了?
她刚想开口问,却听到裴澈继续道:“孤几日未合眼了,刚刚是太累了,孤怎么会生九儿的气。”
闻言,南流影松了口气,她将头埋在裴澈脖颈处,感受到裴澈的气息,心中有所安。
裴澈感受到她的亲近,嘴角不自觉勾起。
裴澈将她抱至房中时,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就这么几步路,她就睡了?
看来他离开的这几日,她也没睡好,他将人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而后悄悄退了出去。
书房里。
裴澈坐在书案前,花蕊在禀报这几日发生的事,裴澈才得知,宫里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她会很累。
他沉声:“如今良妃可好些了?”
花蕊点头:“回殿下,良妃娘娘这几日好了许多。”
那便好。
裴澈将信写好,交给一旁的影子:“传信回宫,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西渊。”
影子接过,他问:“殿下可查清铁矿一事?”
铁矿一事,他和上官翼暗地里去了矿山,查出了明着的线索指的幕后指使是二皇子,实际上却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七皇子还真挺能耐,找的替罪羊却是自己的亲哥哥,皇后知道怕是要吐血吧,果然生在皇家怎会有真心。
“上官翼会处理,我们该启程去边城了,沈唯还不知他在那边什么情况。”
花蕊一听还要去边城,一时想到太子妃的身子,她是欲言又止,她担心南流影去边城危险,但有孕这等惊喜,还是太子妃自己说好些。
她就不多嘴了。
待南流影醒来,已经天黑,她怎么又睡着了,她见四下无人,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