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顿住了,我想起当时看到越临遇到危险的无助、崩溃,若是有人能救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的泪,当时比那女孩还要落的多。
无论那男子是她的爱人、亲人,都是对她来说极其珍贵之人。
而失去挚爱的痛,别人只不过是看客罢了,只有自己会懂得。
或许是与同样深爱他们重要之人的人有着共鸣,我重新振作了起来,曾经对我而言,学起来那般困难的医书。
我却每一页认真地记诵,没有家庭支撑时,我靠奖学金和导师赏识,又或者是助学贷款,通过考研进入了A市最好的学校。
而在研究生阶段又幸运地遇到了好导师,我依靠学校资源在国外交流学习,又博士毕业以后便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就职。
作为顶尖的医院,这里从来不缺少精英,可我失望地并没有从中发现越临的身影。
哪怕我利用随着时间推移,而日益扩张的人脉,都不能找到任何踪迹。
越临,他可能并不在这个世界,我的心中有些难受。
转正做了三四年的外科医生,我在这里虽然名列前茅,却没有考上主任医师,只能考上副主任医师。
许多次团队协作从死神手里抢夺下患者的生命,而家属们感激涕零地连连道谢。
又许多次竭尽全力也没有将病人挽救回来,无奈地看着病人的生命走到尽头。
而家属们痛哭流涕,甚至情绪激动昏地仆、又或者是医闹。
不知不觉,我竟然已经习惯这样平淡而谈不上有什么开心难过的日子。
可能我早就过了情绪波动大的时期吧,毕竟已经活了很多年了。
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会感觉自己是年轻有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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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我的心理年龄只是一个老者罢了。
可是即使这样,我对他的执着还是没有消失过。
“狄医生。”我停顿了一下,还是与面前俊朗的男子打了招呼。
他与我共事有一段时间,我却仍然和他不太熟悉。
“叫我狄秋就好,你下班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正打算回家。”
“那今天正好便顺路一起出医院吧。”他温和地笑了笑。
平时我下班就会很快回去,今天耽搁了一会,可以说是运气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
我与他谈论了这段时间的病案和暂时的规划,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医院门口。
“你也叫我璇离就好了。”我说着,对这名被导师和领导称赞的青年才俊也没有那么生疏了。
“好,璇离是往哪边走?”他的容貌俊朗,频频引起他人注目。
“我往右边走。”
“正巧,我也在那边,我住在百花小区。”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居然和我一个小区,我却从来没见过他。
“我是最近才搬到那边去的,所以没见过很正常。”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街上车水马龙。
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有些冲动地问了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