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笑笑,接过去又抽出来擦拭着。
而我从他身上抽出凌泷也轻轻擦拭着,片刻便还给了他,还在末端挂上了一个剑穗。
“我亲手做的,感动吧阿临。”
我笑眯眯地道:“这是你送我簪子的回礼。”
从云州启程那日他又亲手送我簪子,我当时本不知是他亲手做的,只觉那银簪与那日灯节他亲手为我戴上的有些许相似,镂刻的银簪上的清亮宝石泛着白色的亮光。
还有款式稍异的长流苏,下端加了琉璃做坠。
我自然非常喜欢,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一口他的脸,看的墨已、墨续都偏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琉璃本是上好的千州琉璃,宝石是漓州漓泉中一种特产的宝石,不可多得,我当时只道那银簪价值不菲。
后来我却眼尖看见越临一件月白锦袍袖口上那宝石极其细的碎屑,打磨所致的宝石和琉璃碎如微尘,以及银。
若不是那日阳光让其发亮和我取了那尘埃确认,只怕难以发现。
于是我连续好几天一直对越临称赞这簪子,又天天戴着,感受到他细微的情绪起伏我不由有点好笑。
小主,
怎么这么小一件事情都要让我自己发现而不是告诉我。
那日以后我便打算赠予他一样能随时佩戴的事物,便想到了剑穗。
只是虽他喜爱华美之物,太过于华丽却不方便用剑。
于是我查阅了书籍,学习了记录的一种极其轻盈而精美的剑穗编织方法。
每日在我声称沐浴或是写话本、温习功课剑法时便做。
即使这样都做了好几日,不过与越临的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