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好吧。”念珠眼含热泪地答应了,黎润泽看到了直接怒火攻心,该哭的人是他吧?
“公主,假永昭带到了。”鹿溪来的时间正好,桌上只剩下一些残羹剩饭,吃饱喝足后的念珠来了精神,抓起青缇就往外跑:“走!我给你看个好玩儿的。”
木屋正中央的大厅内,一个身着浅金色一体式纱裙的女子正被捆着手脚,僵硬地跪坐在木地板上,她头上戴着黑色的布袋,侧着耳朵仔细听着,似乎是在靠听来确认自己的安全。
念珠微微扬了扬头,鹿溪会意,将假永昭头上的黑布袋给去了,还是用灵术去的,只是站在一旁动了动手指,黑布袋就顺着空中飘落的浅蓝色灵力碎屑飘到了她手里——她可真是将优雅贯彻到了极致啊!
地面上。与亮光接触的那一刻,女子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待她适应光亮将眼睛睁开,就看见了满满一屋子人正如狼似虎地打量着她,可惜这屋子还是不够大,不然冷溶他们十一人也能进来了。
被擒拿回来的女子抬头,只见念珠靠坐在被放了棉花腰枕的宽大蝶贝椅上,那上面的蝶贝七彩夺目,镶嵌得看不出这把椅子原来的样子,腰枕里塞的虽是棉花,包裹棉花用的布料却是又轻又滑的薄绸,被迫跪在地上的假永昭虽不知这官黄河旁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大的一间屋子,也不知这被重重蝶贝装饰地有些繁琐的椅子是从哪儿来的,但她一看到坐在大厅中央趾高气昂的念珠,就觉得这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永昭,你还是那么心比天高。”女子平静地嗤笑。念珠眉头微皱,她问鹿溪:“你们给她灌下易容丹的解药了吗?”
“回公主,灌下了。”
“那我怎么还是不认得她啊?你们认得她吗?她应当在明都皇宫待过,懂皇家礼仪又了解我,只能是明都皇宫的旧人,但她为什么会有‘龙根’的配方呢......”
“我们怎么知道?您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