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断,剑收,面具下的女子躬身致意,热闹的街道只剩下了风声。不止是爱看热闹的青年,老人和小孩也位列其中,他们忘记了手中的糖葫芦和菜篓,皆为这雪原中的烈火而倾倒——穿最简单的服饰,跳最震撼人心的舞,她才是这重华都中最热烈的火焰!如昙花般华美,经久不忘。
“我想,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吧。”韵仪望着水泄不通的崇德门街道,问。祝芸生的脸色很不好看,应是会偃旗息鼓一段时间了。
“我以为,你不会回应我的诏令呢。”祥云宫里,韵仪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地问银璃。
“丧权辱国之事必争,这是我娘的教条,不过这事儿也没多大啊,你自己搞不定?”三天前她就收到了韵仪的灵信,那会儿调她过来肯定不是为了什么“比舞”的......
韵仪正色:“一年将尽,两国交接的时间就要到了,可祝芸生不会那么甘心的,她给我的皇兄下蛊,就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有你在,我会更放心一些。”
银璃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子母蛊只有施术人才能引出,外人强行破解,只会加快你皇兄的死亡。”
韵仪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我知道,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银璃不信,韵仪却回避了她的问题,自是道:“我只是怕祝芸生临死前反咬一口,到时候我分身乏术,你要保护我皇嫂。”
“我凭什么保护......”
“凭她也反月枝。”韵仪言辞犀利地指出。
银璃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