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轻轻接过女儿,将她抱在怀里。
悦宝落如爹爹坚实宽阔的怀抱,被轻晃撸背,立马开始昏昏欲睡。
明煜手上拿着一根红薯,咔嚓咔嚓啃着。
“多亏了大黄它们,不若怕是要费些功夫才能制住那些流民,他们手上拿的可都是见过血的大刀!”
说着,他抬手比划着那刀有多长。
闻言,几个女眷后怕不已。
村民手上只有锄头、木棒,哪有他们那大刀厉害。
何况,那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手上不知过了多少条人命。
古清容心还在扑腾扑腾跳着,“幸好,幸好大家无事!”
“给大黄它们加餐!那些小家伙儿是咱清溪村的功臣!”
“就是,必须给它们加餐!”古清婉附和道。
几个哥哥立马冲老五使了个眼色。
干嘛在娘和大嫂她们这儿说呀?
没见她们担心呢吗?
明煜压根儿没瞧见大家的表情,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白氏看向儿子们,神色慈爱温和,“万幸,万幸,待会儿给大黄它们拿点儿宵夜过去。”
“就是,它们可是为村里立下大功了,得好好犒劳犒劳它们!”
古清容立马跑出去,“我这就去准备。”
明武明煜马上跑去给大嫂帮忙。
悦宝半睡半醒间为狗子们竖起一个大拇哥儿。
好样的,真不愧是喝灵泉水开了灵智的。
与匪徒干起仗来这战斗力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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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六条狗,竟然不费一兵一卒便将那二十余名流民给制住了。
它们可是保护了清溪村一众村民。
当赏!
悦宝先给自己喝了个水饱,打算明日给狗子们整点儿上好的狗粮投喂一哈。
一场硬仗结束,狗子们毫发无伤。
里正和明朗离开时,交代它们依旧轮流值夜,万不可放松警惕,以免有其他流民组织再来袭扰。
当然,二人还对狗子们进行了口头奖励。
说明早还有食物奖励等着它们。
狗子们听话点点狗脑袋,狗尾巴摇的欢实。
哪里想到没过多大会儿,小主人的家人便送来了夜宵。
狗子们感动且开心地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看吧!还是小主人惦念它们。
就是,那水,咋没给整点儿来啊?
明煜蹲在地上瞧着狗子们吃的欢实。
就是吧,它们老往他们手里瞅什么?
翌日天不亮,村民们便押着一众流民前往县衙。
受伤的流民是不可能,也不配得到医治的。
有几个已经发起了高热。
但还是被大家粗暴地扔上了牛车。
其余流民自是没有这个待遇。
一众被村民们像串蚂蚱一样串成一串,跟在牛车屁股后面跑。
前后左右都有村民看管盯防。
一路上,流民们各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
本就被关押捆绑了一晚。
如今还要他们跟在牛车后面跑,简直是毫无人性啊!
直到此刻,他们心中依旧打着各种算盘,期待找准时机能得逃跑的机会。
这一路,遇上好些难民和本县百姓。
瞧见村民们押着这些衣衫褴褛之人,好奇又惧怕地看向一行人。
里正专门让明诚在前方开路,遇到百姓便鸣锣开喊。
“铛铛……此乃昨夜袭击村庄的流民恶匪,今押送他们前去县衙受审,乡亲们莫怕!”
“铛铛……此乃昨夜袭击村庄之流民恶匪,今押送他们去县衙受审,乡亲们可一同前往观审……”
难民们本还因这阵仗吓得一通乱躲,闻言又惧又恨地盯着一众被串成蚂蚱的流民。
逃荒这一路,谁人没有经历过流民的迫害?
轻则被抢走全部物资,重则被他们祸害的家破人亡。
他们与那些毫无人性的流民之间,乃有着要命的仇怨。
此刻真想上来将他们扒皮抽筋,甚至让他们自己也尝尝被活活烹煮的滋味。
“畜生!那个就是抢走我儿的畜生!我要杀了他!”
“他们杀我妻儿老小,我与他们不共戴天,我要宰了这群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