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呀!
今儿竟得了爹的维护,以往不敢想。
就见他爹面色微怒看向他们,“都听到没有,还不快跟你们娘认错,从实招来。”
他知道,媳妇儿这是担心孩子们万一哪一步走错。
几人见状,立马将隐瞒的事说了个干净。
原来最近兄弟几个借着去镇上卖野物的功夫,一直盯着那刘婆子。
以前不知道她对娘和妹妹做过什么也就罢了。
如今知道实情,几人哪里还坐得住?
那是他们娘和妹妹,谁有害她们的心思都不行!
要不还要他们这些儿子(哥哥)有何用?
他们刚好得知镇上一户人家找刘婆子接生,而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外面竟养了外室。
那外室买通了刘婆子,让她做出产妇难产的迹象,看来刘婆子做这种事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产妇本人,他们也是调查过的,知道她是镇上一名大夫的女儿,懂些医理。
他们便将她丈夫的事透露一二。
如此,她才能心生警惕。
兄弟几人又暗中帮她找了另一名稳婆随时侯在外面,以保证她能顺利生产。
如此,几人配合,将那刘婆子的恶行公之于众。
听说后来好些人家里产妇或孩子出问题的,都找上门来算账,让他们赔命赔钱。
刘家人被折磨地苦不堪言,只能选择搬走了之。
听说逃去了别县。
明武弱弱地道:“爹,娘,真是她自己主动给的。”
其实,刘婆子在见过悦宝出生当日情形以后,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干伤天害理之事。
小主,
奈何那外室出价实在高,一大块银锭子塞你怀里,你说干不干?
根本无法拒绝嘛。
特别是,她那二儿子又在镇上的赌坊输了钱,赌坊的人天天来要账,家里孙女儿都拿去抵债了,下一个便是她那宝贝金孙孙。
她当即心一横,为了儿孙,再干这一票,替儿子还了那赌债。
若是再有下次,便任由人家砍去他手脚,左右是个只会烂赌的废物。
她绝对不会想到,她前脚被砍了手脚,后脚她那赌徒二儿子也被人砍了手脚,还赔了儿子。
明煜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吓得直摆手。
“不能赌,千万不能赌,太吓人了!动不动就砍人手脚,还要拉了人家儿女去抵债,当真是害人害己!”
几个哥哥抿唇偷笑,看来这事儿还对他家小五起到了教育意义。
他们见到刘婆子时,刘婆子双手双脚被布缠着,血迹不停往外渗。
人也虚弱地不成样子,头上脸上汗珠子直冒,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
他们并未让自己生出半点怜悯之情。
她可是同人差点儿害了娘和妹妹。
刘婆子一眼便认出了几人。
实在是明家几个孩子长相个顶个儿的好,想不记住都难。
看到他们,她一下就想起那家的小闺女,想到她出生当日的情形。
“你们,妹妹,还好吗?”
明诚冷着脸,“托你的福,妹妹好的很,玉雪可爱,漂亮精致!”
刘婆子干笑一声,不知是想到什么,眼神示意明煜从她床头的箱子下面取东西。
明煜没动,刘婆子虚弱一笑,“你们不想知道是什么吗?那是买你娘和你妹妹命的东西。”
闻言,明煜直接跑了过去。
打开一看,足足有二十两银。
他拿着那些钱,气到双手发抖,红着眼怒斥,“你,你收这些,就要害人性命,你不亏心吗?不怕死了下地狱吗?”
刘婆子疼到发抖,面色一急,“快,快收起来!莫要,莫要被我那些儿子儿媳看到,这些本来就是欠你们的!”
她当然亏心,也怕下地狱,但也快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不行了。
只有这些银钱,她始终都没敢用,一直放在箱底。
还好,还好这几个小子找来了。
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
这是买他们娘和妹妹命的银钱,合该用在她们身上。
从刘婆子家离开,他们去了镇上,给妹妹和三小只买了好些吃食玩具还有衣服。
还给娘、大嫂和容姐儿买了补品。
白氏生气的是,万一人家产妇和孩子真出点什么事 ,他们岂不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