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生缩了缩脖子,不敢辩驳对方话语中的逻辑错误,只能继续胡乱地点了下头,附和:“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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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野森勾起唇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很好。”
他缓缓压低了声音,“既然这样,那你帮我找……”
“……”
-
“请进。”
鸦隐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陶景怡侧着身子,上半身略微低伏在宽大的案几前,循声往来的模样。
当然,在案几后面坐着的,正是宫泽迟。
二人的距离隔得有些近,看起来像是在就桌面上的文件进行讨论。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是‘你’,不是‘你们’。
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鸦隐仍旧一副神态自若地模样走进了学生会长办公室。
然后自顾自地,从书架上随手挑了本名为《性恶论》的书。
她把从餐厅带来的一瓶冰镇橙汁放到了矮几上,弯腰坐进了书柜前的沙发里。
鸦隐看向眼神闪烁不定的陶景怡,粲然一笑:“陶同学你先作汇报好了,我不急的。”
陶景怡下意识回看了一眼宫泽迟。
发现对方竟然对鸦隐称得上是‘无礼’的行径不置一词,就这么默许了?
真是好一副女主人的语气,好大的做派!
她缓缓挺直了脊背,即便内心已然波涛汹涌,但面上仍保持着微笑:“本来也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
陶景怡心知宫泽迟一贯将公事与私事分得很清的性格。
先是标明了一番自己的‘识大体’,再隐晦地给后来者上眼药。
她朝着鸦隐笑了笑:“既然会长和你有私底下的话要说,那我就先告辞了。”
转身离开的瞬间,果然被她瞧见,宫泽迟不满地蹙起了眉头。
陶景怡心满意足地将门在身后合上。
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下一秒——
“气温才20度,怎么就喝冰的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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