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骁违被刺伤了双眼,身上多处受伤且伤了根本,以后就是半个废人,曼青掩面,装作不忍。
袖子后面是再得意不过的脸,差点笑出了声儿来。
这样的人还怎么继承大司空之职,以后司空府的权势与荣光,都是他儿骁继的了。
不到一个时辰,妘娥、戈荣、后莹也来了。
妘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嗤笑一声,心道自己猜的不错,玉骨果然并不想后莹嫁进骁家,从头到尾都在搞事情。
这天下有几人敢去司空府杀人?
因此顺便带了大将军姜坚来,五十个侍卫,把大司空府围得密不透风,说要调查真凶。
骁继与戈荣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做的。
后莹哭得梨花带雨,骁继本就是众贵公子中追求后莹的一员,这一见,更是爱慕,又扶又劝,处处尽显怜香惜玉。
戈荣见了嘴角一撇,特意站得远些。
妘娥眉头轻皱,眼中一片清冷,有些嫌恶之情。
骁违若真的看不见了,又成了半个废人,他便再没什么大用了。
更有机会说骁允掌管不力,各项事务不尽亿,从大司空手中夺权。
后莹似乎也没什么用了,或者不如另作他用。
妘瑟一定这么想,所以这件事,大概率是假的。
来的人各自揣摩着整件事对自己的影响。
妘瑟还在哭……
哭的妘娥直犯嘀咕,又觉得这事儿可能是真的。
便惺惺劝道:“违儿好在生命无碍,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妹妹想开些。”
妘瑟听闻哭的更大声,又添了把火,“姐姐不知,违儿这次还伤了根本,我就这一棵独苗,只怕无后了。”
曼青听了妘瑟这句话,喜的一把拽住骁继的袖子,高兴得差点摔倒。
骁违没想到阿母会如此编排自己,藏在被子下的手死命攥了下褥子,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眼瞎还不行,非得折了命根子?
坐在床边的玉骨扯了被子掩了掩,把骁违泛着青筋、握得有力的拳头盖住。
“主人不必太过自责,传宗接代的事,不是还有二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