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和你解释。】系统道：【反正，我休眠了。】

只不过这一次，它没有立刻下线，而是犹豫了好久后，才说道：【灿灿，如果，我是说如果。】

这次坐的电梯是观光电梯，从电梯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

灿灿头一次坐这种，他有点害怕的挤在温书乔和沈嘉周中间，一条胳膊抱一条腿。

沈嘉周都无奈了：“不许乱抱腿。”

还好这电梯里就只有她们三个，这要是被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灿灿才不听，他一边看一边害怕还不忘回答系统：【如果什么呀哥哥？】

【……】系统沉默：【有这样吓人吗？声音都发抖了。】

一下子气氛也给毁了，它都要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好在电梯没多久就稳稳到了一楼，灿灿害怕的心也放松了，他改为牵住她们的手，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电梯。

切，小小电梯，不过如此！

沈嘉周看着灿灿瞬间气势昂扬起来，都要看笑了，这两副面孔怎么转换的这么快？

温书乔注意到沈嘉周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沈嘉周摇了摇头：“就是觉得灿灿适合去变脸，给他报个兴趣班吧。”

温书乔：？

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