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并没有以丈夫的身份去安葬白梦蕊,这一行为让白家的人极为不满。
白家父母怒目圆睁,指着苏子墨的鼻子,言辞激烈地质问他为何如此薄情。
可苏子墨却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我们自始至终都未办理结婚手续,在法律和事实上,我们都不是夫妻。” 白家父母听了,虽心中愤怒不已,却又无力反驳,毕竟这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贪婪的人总是这般无耻。葬礼还未结束,白家父母便露出了丑恶的嘴脸,他们以女儿离世,无人为自己养老送终为由,在墓前撒泼耍无赖,逼着苏子墨承诺要为他们养老。周围的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对这一幕感到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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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墨面对这一切,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愤怒,他只是静静地从怀中取出一份公证过的遗嘱,递给身旁的助理,然后用沉稳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念一遍。” 助理微微点头,展开遗嘱,开始宣读起来。
“很遗憾,当这份遗嘱被大家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别为我感到惋惜,其实对于我来说,这是一场解脱。我终于能摆脱我的原生家庭了。我不用再愚孝的为了我的父母,为了我的弟弟,去做那些算计我身边朋友的事情,去伤害我所爱的人。
在此我感谢子墨,在得知我生病后,帮着我隐瞒了所有人,以和我恋爱的名义,让我继续留在了熟悉的槟城,度过了我最后的美好时光,看着身边的朋友都如愿的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我真的很开心,可我还是耽误了子墨。
他以男朋友的名义照顾了我两年,完成了我最后的心愿,让我穿上了梦想中的婚纱,完成了一场梦寐以求的婚礼。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婚礼,见了我最后一面,也感谢大家今天还能来参加我的葬礼,在此我请求大家为我见证最后一个事情。
我与苏子墨先生,自始至终都是好友,从未有过其他关系。不得有任何人以任何名义要求他为与我有关的任何事情负责。不得以任何型式的道德绑架。
我生病长达 2 年,在写这份遗书时,个人积蓄已用尽,后期所有治疗费用,生活开支,均是苏子墨先生支付。
我名下仅有槟城一处公寓房产,特委托苏子墨先生在我身故后将其变卖,填补完他为我所支付费用后,其余交由我父母支配。
再次感谢各位朋友在此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情。望各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