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父亲便来到公司,就为了这件事,跟他吼了一通。
过去,虽然父子关系不是十分亲密,但他从未见到父亲如此气急败坏的吼叫过他。
母亲也打来电话,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指责他未曾考虑过这件事简欣然的处境。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眼看临近婚期,以简欣然的性格是绝不会不管不顾地突然去旅行的。
她定是知道了代言的事情,心中介意才会离开槟城。他还在计划着晚上问问打电话问问她在哪里,明日定要抽时间专门去接她回来。
却不曾想,她居然生病住院了,而且还做了手术,这么大地事情,却未曾通知他这个做丈夫的。简欣然定是对他寒了心。
在思绪翻涌之际,手机铃声响起,他匆忙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不免失落了几分。
接通电话,电话那边,苏子墨说大家都在等他。最后他还是去了。
只是整个人都心不在焉。他给简欣然发了好几个信息。却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突然之间,他深感原本已经开始走上正轨的生活,再度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这种不确定性让他心生危机。
带着满心的烦闷情绪,陆憬深连续喝了好几杯酒,墨开济端着酒杯,缓缓坐到了他的旁边,轻声问道:“欣然没事吧?”
陆憬深听到他的询问,还以为是他们是在打趣简欣然知道白梦蕊成为代言人一事会跟他闹脾气,于是说道:“她能有什么事?”
墨开济看着他这副模样,才与他碰了碰杯,接着说道:“那就好,那天她来山庄的时候,我当时瞧见她那脸苍白得毫无一点血色,还满头大汗。我当时着实担心她会出点什么事情,要是被许鸢要知道了,可肯定得把我给撕了。结果看你这几天天天和梦蕊参加各种访谈,便想着应该也什么事儿。可今天出门的时候,许鸢说昨晚给简欣然发的消息到今天都没回复,电话也一直关机,她挺担心的,还问我今晚简欣然会不会来。我这不才来问问你弟妹的事情。”
原来那天她就已经生病了。刚才去医院,陆憬深找到了那天为简欣然进行紧急手术的医生,查看了她的病例,医生说还好当时送到医院还算及时,若再晚一些,说不定会大出血,那样后果就会非常严重。
突然,他满心自责,可拨打她的电话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心中不免涌起一股恼火。
平日里安安静静的简欣然,陆憬深从未见她生过气,发过脾气。两人在一起这半年,也从未红过脸,却不曾想,简欣然生起气来竟是这般模样,不吵不闹,直接关机离家出走。
陆憬深却不知她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
墨开济看着白梦蕊在与苏子墨交谈之际,眼神却依旧不停地朝着陆憬深的方向望去。
墨开济对着陆憬深继续开口说道:“梦蕊对你仍旧念念不忘呢。兄弟,你恐怕也难以释怀吧。我说你可真是会安排呢。
这简欣然如此识大体,你瞧这几日热搜都这般热闹了她也不闹腾,难怪你这般急切地要把她娶回家。
这这确实是明智之举。家里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