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和非议,萧山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变本加厉地巩固自己的权力。
他甚至将手伸向了皇宫,在他父皇身边安插自己的人。
这日,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却未能给皇宫带来一丝温暖。
养心殿的龙涎香雾里,萧佑盯着奏章上斑驳血痕,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自从萧玦死后他每日都处在暴怒之中,身体也不争气的每况愈下。
掌事太监慌忙去为他顺背,却被皇帝挥开。
萧佑满脸怒容地站在宫殿之中,对着跪在面前的萧山大声斥责着。
“萧山啊萧山!你在朝堂之上如此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及皇家颜面和规矩,这般行径岂是一个未来的储君当为之?这几日你不要上朝了,给朕在东宫好好自省何为君臣父子!”
萧佑气得双手颤抖,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起来。
而此时的萧山,一直低垂着头颅听着父亲的责骂,心中早已充满了不满与愤恨。
在听到他父皇要禁他的足时,终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怒意,猛地抬起头来,怒目直视着萧佑说道:
“父皇,儿臣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如今北流国富民强,若我们不将权利收归皇权之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雕花窗棂外,萧山正冷眼看着太医令将汤药呈上,那抹阴鸷笑意让萧佑想起二十年前弑兄夺位时的自己。
"父皇您该歇着了。"萧山接过药碗的瞬间,鎏金护甲在碗沿划出刺耳锐响。
萧佑望着汤药中晃动的倒影,忽然看见当年在猎场教稚子挽弓的自己——那时萧山射中白鹿,仰着满是汗水的笑脸等他夸奖。
又望向眼前这个曾经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如今戾气横生的模样,萧佑的心中生起了不安与防备。
看向父皇向他投来的陌生眼神,萧山知道那是个危险的信号,一个可怕的念头也随之在他心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