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修文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拱手作揖,谦逊有礼地回应道:“国师大人过奖,在下实不敢当此赞誉!”
寒风则伸手接过楚修文递过来的策论,这期间,不忘偷摸一把心上人的小手。
继而才开始全神贯注地认真研读起这份策论来。
一边读着,口中还不时发出赞叹之声:“嗯,修文乃世间罕见之大才!此篇文章堪称惊世之作……”
寒风将心上人引至自己身旁坐下,又向墨无痕使个眼色。
墨无痕接收到信号,瞥了眼还在苦思冥想的楚天麟,揶揄道:“楚侯爷,依本座看,你儿文比赢的机会怕是渺茫,还是选择与本座来场武比吧!毕竟本座柔弱不堪一击。”
说完还应景似的轻咳两声。
此时只见寒风那迷死人的脸上疑惑顿生,皱着眉头,问道:
“国师,据本王所知,国公爷当年可谓是文韬武略、威震一方的人物!育有两子,一是如今的靖安侯楚辞源,另一则是次子楚辞州。
据传那楚辞州与其父一般,往昔亦是名动京城的不世之才!
缘何靖安侯父子的行事作风与国公他们迥异如此?莫非其中藏有难言的苦衷?”
听到这话,墨无痕轻点下头,沉凝道:“殿下所言极是,连本座亦对此颇为困惑。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按理而言,似国公这般卓越之人,其子孙理应如楚辞州那般杰出!除非……”
话至此处,墨无痕忽地止住话语,稍作停顿后,换上一副惊惶之色,继而又道:
“莫非,侯爷您并非国公的亲生骨肉?”
此语一出,全场霎时一片死寂,随即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国师,还望您谨言慎行!本侯自然是我爹的亲生子!”
楚辞源怒声呵斥,此刻他已气得双目圆睁,怒目圆瞪着墨无痕,额上青筋凸起,仿若下一瞬便要冲上前去与之拼命。
“国师慎言!”寒风达到气人目的,刻意轻声斥责墨无痕一句。
“臣知罪!”墨无痕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其神情毫无知罪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