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黎禅师话一出口,周围数人俱是随声应和,泷泽真人的面上明显的缓和许多。但见司徒志,他脸上愤然,手中长剑也不收起,道:“化黎禅师,诸位豪杰,想必大家也知晓,我原本是移山道宗的道童,道宗内部的事情,外人并不知晓,我虽然是个弃徒,但却看的清清楚楚。这泷泽狗贼,外人看来是个得道真人,修为高深,品德无量,但他实乃小人,贪财好色,还曾在几十年前因为掌门之职,暗恨先师,这些秘事外人根本就无人知晓,此次道宗遭屠,惟独这狗贼幸免于难,这还要证据么!”
“一派胡言!司徒志!你如此辱吾,现下就是拼死,也要还我泷泽一个清白!”泷泽真人神情愤然,再也按耐不住,拿起长剑冲将出去,这时一股大力传至,金光四起,阻隔在了两人之间,化黎禅师面色悲痛,周身真气使得二人不得近身,在场众人皆为叹服。
片刻,化黎禅师道:“二位施主,无论与此,二位都是身出同根,此时道宗大劫,两位如何也不可互相残杀,司徒施主,这一切你只是猜测,并无证据,老衲以为你与泷泽真人多有误会,今日之事,二位卖老僧个面子,就此作罢吧,若是司徒施主能有证据,大家会给死去的同道一个交代,但我相信泷泽真人定是无辜,二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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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真人乃是多年修行的道人,经化黎禅师劝说,稳定了情绪,哼了一声,收起了宝剑。那司徒志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此番并无证据就来伤人,已是犯了众怒,此时神僧给了台阶,他也知道应当如何,他终于收起了长剑,行了一礼:“大师有理,此番我确实有些鲁莽,不过事实如何,司徒志心中有数,我终究能找到铁证,泷泽,你等着!”
泷泽真人此次并没有发作,只是冷哼不语,司徒志话语一转,对着计雪然道:“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算是欠下你个人情,日后定有相还,诸位告辞!”言毕,司徒志掷起长剑,御剑飞离,不消片刻,消失在众人目光之下。
红日晚霞,已是黄昏,气氛未免有些凄凉,稍有些凉风拂过,撩的众人更添了一丝不适,良久,泷泽真人开言:“众位,今日本是我宗邀请豪门主持公道,不想出了这么所琐事,如今天色已晚,我等又不能为众位安顿设宴,实乃惭愧。”
诸葛千机摇了摇头,叹口气道:“真人又多礼了,天色已晚,大家下山歇息吧,明日再聚,魔门三日内应可到达。”
一人开口,众人皆赞,诸人皆行礼散去,因为计雪然的原因,卧龙山庄和孔雀谷同行而去,两派和气非常,计雪然也给两边各自引荐,当尹玲珑与诸葛西凉碰面之时,二女眼中复杂,纷纷说不出话来,计雪然不懂,可是现场皆是过来人,可然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情关难过,计雪然日后可是有的麻烦了。
来到山下,城镇上百姓熙熙攘攘,显然是因没有了移山道宗的庇护,离散了不少。但也正因如此,酒馆客栈中也都有足够的余空来招待这些江湖中人。计雪然一行人来到一家稍大的客栈,众人坐下,交谈着一日之事。一方大桌周边,诸葛千机父子,诸葛西凉坐在东面,计雪然紧挨着诸葛西凉,另一方,孔雀谷的尹玲珑也坐在在计雪然的身旁,然后是尹芳竹,孔蜡,七人围坐一桌,交谈甚欢。尹芳竹开言:“多时不见,芳竹因怕耽误雪然的修行,未曾带其出谷,诸葛师叔还望原谅。”
诸葛千机自然欢笑一番,望了望计雪然,又道:“世侄真是见外了,如今见了雪然的修为,应该是我山庄上下给尹世侄道谢才是,怎会有所怪罪呢。若雪然中途心中留存世外杂念,可是老夫等人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