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看起来格外低调。在非公开的，人群聚集的场合他多半会戴上口罩的……

男人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而温柔的气息。

这点温柔，或许是因为他肩膀上靠着的一个睡颜平静的女人……

上次从京城回巴黎的那班飞机上，程清卿一样的昏昏欲睡，张行齐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一幕就是今夜的场景。

娇美的人儿就是这样面容平静地在自己的肩头休憩……

张行齐很清醒，虽然脑子里的那一幕闪过得很快，但是幻想中带来的那一幕给他的欢愉并不短暂。

这他是能清晰感知的……

他视她为女人时，程清卿好像就能带给自己一些欢愉……

得知程清卿分手恢复独身时，他心中有一些小雀跃，就好像自己脑子里的龌龊没有那么龌龊了……

“诶！我睡了多久啊？”女主角终于是醒了。

周围的人都走光了，原本就没亮多少盏的灯又被工作人员关了几盏，更加昏暗了。

张行齐没告诉她答案，站起身道：“走吧。”

“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叫醒我？”女人的语气里都是不好意思，自己也太失礼了吧。

“没关系。”

新奇的体验得到满足，张行齐也格外好说话。

“那什么，改天我回请你一次。”程清卿跟在他身后，葱白的手指在发间撩了撩。

她的发型都睡得没形了。

“嗯，不必是音乐剧了。”

男人的直白让程清卿更加羞愧，“……”

“其实挺有意思的，就是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她找借口糊弄。

“状态不好？”

张行齐心里觉得好笑，这样的借口他在女人口中听说过，女人们吐槽男人说的借口时听过。

“有没有想过什么原因？”张行齐追问着。

程清卿想拿工作做借口，才回想起自己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