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清卿已经停下脚步，好像在等他。

他们叫了同一辆车一起回去的……

程清卿就站在他前面，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着，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张行齐缓缓走近，脚步轻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么一只美丽却易碎的小蝴蝶。

他的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肩上，仿佛羽毛轻触般温柔。

那一刻，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心情不佳还是对他的触碰有些敏感和不适应。

这小小的举动，亦给了程清卿宽慰。

程清卿缓缓转过身来，眼眶已然是红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张行齐的心猛地一揪。

早知道，他便不问了……

他这样安慰道：“属于你的，不会离开。离开的，只会是你的麻烦。”

张行齐送她到楼底下，“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哦。”

她朝他挥挥手，但张行齐还没并未走开，“有什么困难，说就行。”

他这俨然一副关心下属的好领导模样，引得程清卿心情好了不少。

程清卿的眼珠子转了转，语气俏皮：“工作上的困难，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