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女孩精致可爱的脸下汤。

“味道很好。”他喝完准备把碗还给她，女孩伸手准备接过，不料他又把手收回去了。

已经很晚了，明天他自己再把汤碗拿去厨房。

“嗯？”

“太晚了，你就别下去了，明天我会拿去放的。”

“噢。”程清卿点点头。

陈白尘以为女孩看他喝完汤就走了，没想到她还不抬脚，看起来是有话要和他说的……

“怎么了？”他先问，女孩也不看他，只盯着脚尖看，好像还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就是，小叔，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

“我知道小叔对我已经很耐心、宽容了，谢谢谢谢小叔。”

“……小叔，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嗯，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你……上次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程清卿全程低着头，声音有些低，但陈白尘全都听见了。

态度很诚恳，陈白尘却高兴不起来。

这些话确实是很恭敬了，对长辈的那种恭敬……可是这不又是拉远了两人间都关系？

他沉默好一会，叹口气，抬起手摸了摸女孩毛茸茸的头顶，“我不气了，快回房间休息。”

程清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低沉严肃的男音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这么晚了在这干什么？”

陈白尘的心停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默默把手抽回来。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