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尘走到落地窗前。
他望见前面几乎是黑暗,正像这不可预知的途中一样。
陈白尘想,为什么他提醒侄儿离李之礼远点会反应这么大?
好一会儿,他给肖远打了个电话。关于陈辞言的有些事,他多少有些感觉……
“去给我查一下辞言和李之礼,尽快。”
“嗯?”肖远在另一头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老板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可是,为什么突然查这两人?这俩人不是八竿子打不着吗?
“务必搞清楚,尽快!”
“额,是连着一起查还是……”肖远听着老板语气不太对,小心翼翼地问道。
“查他们两个!”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夜,是幽静的,是宁静的,是安静的。人心却不会这么静。
……
两天后的旁晚。天色渐暗,人们恰逢温暖黯淡的余晖。
天边的一片光毫无感觉,看起来稀松平常,但也不妨碍有浪漫的人对每日夕阳的期待。
程清卿和队友们练了许久的球。
等到最后只剩她们两三个人一起披着夕阳的余晖操场上挥汗淋漓,这球练着练着程清卿就忘了今天要干什么,一点也不着急走。
左手、右手、变向、急停、持球、后退、目光锁定、起跳、出手,球在三分线与篮筐之间划过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