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确实听不懂,鸡同鸭讲。
“还说折磨折磨你呢,这么一心求死啊?成全你。”秦朗拔出马腹处的长剑。
“别说我欺负你,咱步战对步战。”他下马。
里不哈已经冲到了眼前。
秦朗摇头,这小子是个草原的莽汉,有蛮力有骑术,只是这进攻的手段太拙劣了。
在秦朗眼中全是破绽。
行吧,下辈子注意一点。
那挥舞的砍刀对秦朗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几十场战役喂养出来的杀人技可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不等里不哈迅猛劈下,秦朗迎着里不哈就冲了过去,这速度快到了极致。
只眨眼间他就‘温柔’的抱住了那暴怒冲锋的里不哈。
像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
只是里不哈觉得周身的力气都在一个点处消散,无尽的黑暗吞没了他眼中的明亮。
“呸,就这?脏了我的剑。”秦朗轻轻一推。
里不哈胸口处正插着他那柄长剑,随着尸身的倒地,长剑被他拔出。
嫌恶的从里不哈身上扯下一块干净的衣衫,擦拭着自己的宝剑。
“回去一定得去用高度酒精好好消毒,这人血都是羊膻味。”秦朗撇嘴。
把剑入鞘,牵着马来到锦被前。
这被掳走的是个人还是具尸体啊?要嘎了不就剩自己在这茫茫的隔壁了。
希望是个活人吧,即便不好交流,也比自己一人在这瞎逛强。
他朝锦被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