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自然是没怎么惯着这些人,为富不仁,私通辽人的基本都被他拿下了。
剩下的这些不过是墙头草,没有多爱大宋,当然也没有完全倒向辽人。
不过是随风倒,哪的风强往哪依附。
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无可厚非。
可秦朗手里实在没有银钱了,所以若白云图还不归来。
那说不得得先寻个由头,再找两个富户纳捐一波。
反正他们给辽人的只多不少,给自己起码不会害他们性命。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秦朗这样想自己。
八月十五,阳历,李三虎带着3000精骑遁入夜色里。
若一切都按预料的来走,那等他们归来,秦朗得到的就是百战之兵。
和更多的战马。
若不按预料的来走,那得到的就是噩耗,3000人尽殁。
这是一场豪赌,秦朗用几百万两白银,3000人性命的赌局。
赌赢自己到明年开春都不怕辽国的侵袭叩边,能安稳发展。
赌输的后果则是会激怒辽人,提前展开对自己的报复。
但既然计策已定,那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给三虎的保障可不单单是马军甲,还有火药司研发出来的茶盏雷,一个个用油布包的很好。
为了安全都是按照比例单独装起来,作战前需要手动混制。
这样确实耽误事,但是也比混好在马背上颠簸直接爆炸来的强。
手榴弹的研制并不顺利,模具材质都是难题,毕竟只是一府之力。
若能调动一国之力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眼巴前只能慢慢攀登科技树,先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
大漠孤烟直,边塞的风沙好似一直不会停歇。
李三虎确实实行了自己的诺言,他除了出真定府饱餐一顿外,真的没带一粒粮食。
除了马儿两侧鼓鼓的水囊。
“弟兄们,别驾说了,这次在辽狗家里转一圈,回家个个都当官。”
李三虎一马当先,他那浑厚的声音穿过了整个马队。
“将军,我们不当官,能多杀俩辽人就行。
窝囊了一辈子了,第一次能拎着长刀来辽国转悠,值了。”
下面一个将士梗着脖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