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万不可亲身入阵,辽狗的箭法不是盖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陈二爷也慌了。

上次那是亳州乱匪,和辽军比起来,他们稚嫩的像儿童。

这次若是秦朗上阵,自己也没把握护住秦朗,所以此刻陈二爷也慌的一批。

“我意已决,执行命令吧,去把我别驾的椅子抬来,那可是特制的,用来拉仇恨再好不过。”

秦朗推开围着他的诸位校尉命令道。

那椅子有2处机关,除了一个暴雨梨花针在椅子前。

还能瞬间让四周升起铁板,牢牢护住中间的人。

知道自己脑袋值钱,这是秦朗在府城刚刚安定下来就开始特制的。

毕竟别人惦记自己的小命,自己也不能直接给不是。

......

“呵呵,这宋狗是真长胆子了,我这还没开始尽兴呢,他们竟然出来了?”

耶律隆庆一刀把眼前的宋人老者挑飞。

身边的亲卫立马递来雪白的帕子。

耶律隆庆耐心的擦着自己弯刀上的血渍,是那么认真。

“保定府杀我族人的别驾,是有点狗胆在身上的,隆庆王子,咱直接杀过去吧!”

皮室军带队的指挥使气愤的道。

“突奎宿,我知道那斥候校尉突力蛮是你亲弟弟,不然这次我向父王请兵,也不会专门点你。”

耶律隆庆随手把擦拭完鲜血的白布丢在地上,冷漠的说道。

“末将为隆庆王子效死力!”突奎宿激动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

“若你再敢催促我,或者替我做决定,那么你不用效死力,你会真的死。”

耶律隆庆盯着突奎宿冷声道。

被耶律隆庆的目光扫视,突奎宿如芒刺在背,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般。

厚实的甲胄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安全感。

他颤抖的道:“末将错了,甘受责罚。”

“起来吧,去会会那保定的...”耶律隆庆一时语塞,似乎想不起要找的人是谁了。

“保定的别驾,宋狗秦朗。”一旁一个都头谄媚的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