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桌子瞬间被摆的满满当当的,这阵势,要比他当初在宫中被赐宴更为丰盛。

说的为的是皇帝的饮食安全,可即便贵为皇帝,也不能顿顿这么铺张。

这一桌酒席,光食材的价格都值千金了,更不必说精心烹制。

酒水自然赵恒自然带的也有,可赵恒问了秦朗酒水,那就由他的意思了。

先是有小太监上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然后一饮而尽。

除了辛辣咳的小太监止不住,倒是没有其他症状。

“斟酒吧,朕尝尝你的喜酒。”赵恒不等小太监回禀有无问题就说道。

秦朗不知道什么规矩,老大发话,那就倒酒呗。

只有马保他们有些担忧,此举一点不合规矩。

要等到酒确认无毒,方可饮用。

赵恒心中烦闷,直接拿起玉樽,深深闷了一大口。

辛辣感直冲脑门。

“好酒。好喝!”酒是不错,关键这酒是自家儿子亲自敬的,喝着更加甘甜。

此刻,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丢丢,才感觉舒服一点。

不等人服侍,亲自用玉箸夹起一块煮羊肉,一口酒一口肉。

今日赵恒是很久以来吃的最畅快的一餐。

吃了五盏酒,又吃了不少的鹿肉和羊肉。

赵恒微醺,摇晃着身躯在马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酒不错,回头给我也送点。”赵恒丢下这一句后,就准备离开。

临走留下一幅早就备好的字画,上书永结同心,用了赵恒的私印。

赵恒走后,留下孙秦两家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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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甚至没有和其他人多说话,就好似真的就是单纯过来喝一杯秦朗敬的酒一般。

孙启智也麻了,这官家的操作把他也整不会了,他现在是真心不知道赵恒的意思是要干啥。

提点警告自己?关键是自己已经喝了定亲的酒,现在是木已成舟。

女儿说什么也不可能嫁到东宫去了啊。

横竖想不通官家的意思,那就索性不想了。

秦朗当然也是一脸的懵圈,这玩的什么花招。

这皇帝不是要把我一脚踩死吗?

怎地又来说这些劝勉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怕我冤死后去找他索命?故意来开解我,让我嘎了之后也对他心无芥蒂,不找他麻烦?

嘶,这么一想,好可怕的计谋。

别说,自己刚刚那几秒还真的挺感动,差点被他得逞了,好恐怖的帝王心术。

给点阳光就能让自己灿烂。

不提秦朗的腹黑猜测,赵恒走后,剩下了满大桌的珍馐御膳。

“继续继续,刚刚的酒意散了大半,再续上。”孙启智招呼道。

场间的氛围又慢慢回升。

一顿定亲宴除了有赵恒不请自来的小插曲,一时间宾主皆欢。

女眷早早就散场去后院打起了麻将。

只有这几个老爷们在酒桌上不亦乐乎。

“保定府别驾当得,县令万万当不得。”孙启智借着酒意再次说道。

秦朗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话。

喝倒了一片,这新酒的威力属实不小。

这又得了赵恒的要酒的需求,秦朗感觉自己的酒水市场已经可以打开了。

原本只想着借着老丈人的手推广出去,已经能赚的盆满钵满。

没想到赵恒主动当托,那这岂有不用之理。

“剑北春顶呱呱,官家喝了笑哈哈。”恶俗的广告词秦朗都想好了。

当个贡酒,那这一坛可酒不能只卖2000两了,得加钱。

反正主打一个不坑穷人,把富人手里的钱拿过来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不香吗?

正好东京有春兰开的茶楼,再收一个酒楼,雇两个掌柜,春兰一人就看的下来。

多个产业,获取信息渠道也变的更加丰富了不是。

下了聘书,两相和合,这孙家的姑娘算是彻底被自己定下了。

看着满脸笑意欲说还拒的孙芷兰,秦朗差点都不想遵守那年满十八的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