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完再说恩德吧,我与你家公子打起来,那这恩德还在不在?”秦朗眉头一挑道。
“在。”管家回复的斩钉截铁。
“哦?”这回答倒是把秦朗整不会了。
还有自家的下人向着外人的?那这主子该是有多糟糕啊。
秦朗很难评价,但是他也无心干涉。
只是想拿到黄明礼截杀他的证据,或者证词也行,到时候让孙老头发发力,先恶心恶心那小子。
狗头暂寄,过两年亲自来取。
这是秦朗的打算。
在管家的带领下,秦朗一行来到了一处酒楼。
“一品楼?”秦朗看着牌匾道。
“是的,我家公子就在二楼雅间。”管家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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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下来吧,我与他没啥私密交情,让步到如此地步,也算给足面子了,你说是不?”
秦朗在大厅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他那墨绿色的官服贼拉显眼,让附近的百姓食客都纷纷远离。
‘这狗日的官员都横行到何种地步,一个七品的虾米也能让百姓们畏之如虎。’
秦朗心下无奈,可单凭他是扭转不了此等局面的。
“这...”管家还在犹豫。
可秦朗说的也是实情,他都做出如此大让步,于情于理,让黄明礼下楼一叙无可厚非。
可关键是黄明礼他不讲礼啊。
不管了,反正人已经请到了,就在楼下,就算黄明礼再怎么不讲礼,不至于立马把自己打死。
管家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好的,秦大人稍候,小人去去就来。”管家抱拳上楼。
秦朗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对着陈二爷道:“老陈头,看看四周有没有啥可疑人,咱不能阴沟里翻船。”
陈二爷从进一品楼就紧蹙眉头,似乎非常不喜这里的环境。
听到秦朗的话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少爷,要不咱走吧。”
“怎滴?有危险?”秦朗当即起身道。
“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陈二爷话音未落,被楼上的尖锐暴鸣打断。
“杀人了,我们家公子死了。”管家惊恐的瞪大眼睛,疯魔般冲下楼来。
一时间酒楼瞬间热闹起来,外面的人想进来看戏吃瓜。
里面的食客都在夺路而逃,生怕自己染上人命官司,凭空多了麻烦。
“保护少爷。”黄老焉一声令下,秦家六个家丁瞬间就把秦朗围在中间,隔开了混乱的人流。
“那管家,上面什么情况?”秦朗沉声问。
“秦,秦大人,我们家少爷死了,脑袋被割下来了。”管家的眼睛瞪的大大,眼神里布满了惊恐。
“你们黄家的家丁呢?你们家公子不带家丁吗?”秦朗问道。
“带啊,我们公子一般家丁都是带双十之数,怎会不带家丁。”管家嘴唇苍白的说道。
“那你家的家丁呢?”秦朗又问。
“对啊,我家家丁呢?”管家回过神来。
“上面除了你家公子的尸首,还有其他尸首没?有没有打斗的痕迹?”
酒楼已经空无一人,除了坐在柜台后面的掌柜满脸苦涩,正在唉声叹气。
这酒楼里发生命案,不管这死者身份,单凭这晦气的样子,怕是也开不下去了。
“这,小人没注意。”管家苦笑。
“去报官吧,这人,我现在不用再见他了吧?”秦朗难得的还顽皮了一下。
这孙子嘎了就嘎了吧,他只是好奇谁为民除害了。
虽然不能手刃这小子出气,但提前拔了一个麻烦,秦朗心情还是很爽的。
“不,不用了,秦大人,自便。”管家失神的愣在原地。
秦朗准备离开,一队衙役围在了酒楼外面,挡住了他们一行。
“谁报的官?”为首的捕头拿着长刀进店内问道。
“是草民,草民报的官。”掌柜的麻溜回应道。
“怎滴,发生了何事?你说有命案发生,死者何人,在哪个位置发现的尸首?”捕头老练的盘问道。
“让这个管家跟您说吧。”掌柜的一指黄家的管家道。
“死者是礼部尚书家二公子,黄明礼,在二楼包间里发现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