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恒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他倒是挺期待,这小子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那你细说说。”赵恒手一挥,便立马有人给秦朗看座,并且沏好了茶。
这恩宠秦朗倒是不以为意,主要没get到点,他也不怯场,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就准备开喷。
“臣在亳州匪灾前,也就略施一点点小计,大破了盘踞亳州多年的大匪二两金。
说起这二两金啊,那真的是坏的流脓,在整个亳州,提起他的名字,那都能让小孩止哭的境地。
而且手下实力强悍,人数众多,当然,我没有任何说前任知府是个不作为的垃圾的意思。
就是单纯觉得,是个正常的官员,都不该眼睁睁的看着那二两金做大。”
秦朗不忘给前任陆知府上眼药。
“哼,我都知道了,好端端的提陆知府干什么,你继续说你的功绩。”赵恒脸色又有变差的趋势。
“那时的二两金那是兵强马壮,还在密谋一个能动摇咱大宋根基的惊天阴谋。
作为生在大宋长在大宋,有高知识,高觉悟的四好青年,在看破他的阴谋后,怎能坐看他得逞?
若是让他得逞,我又怎么对的起官家的信任?有何颜面面见亳州的父老,有...”
秦朗说的声情并茂,被赵恒打断了。
“讲正事,这些夸大的留着下次说。”赵恒没好气的道。
秦朗讪笑道:“铺垫嘛,铺垫一下更容易进入剧情。”
“讲吧。”赵恒抿了一口茶,又笑眯眯的道。
“我在到府军后就看出,亳州府军根本就烂透了。
不是臣举贤不避亲,也就臣舅舅的艮字营在当时还有几分战力。
剩下的亳州军说句难听的,连农夫都不如。
明明亳州都军情似火,犹如坐在在火山口上了。
这些人还不自知,惫懒至极,那臣只能用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了。
借了几颗将军和他亲卫的脑袋,先帮府军凝聚了士气。
再一鼓作气拿下了二两金的一道坎,凝聚了破敌的信心。
那二道坎,在缺少攻城器械的府军面前,确实犹如铜墙铁壁。
当然在臣的眼里看来那里是处处破绽,也就略施小计,利用天冷上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