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欧大陆,单单一个名字就能让小孩止哭的存在。

后来他作为帝国外移军团统帅,在回忆录里写道。

无论何时,我只是少爷的书童,这身份不随着少爷,或者我的地位提高而有任何变化。

夜深了,除了簌簌的大雪,万籁俱寂,只有存活的惨遭蹂躏女子时不时压抑的抽泣。

秦朗凭窗站立。

“这富宋这么乱,苦了百姓了。

明明他们都已然这么厉害了,可他们不自知。

绵羊般的府军,稍微选个厉害点的领头人,就能迸发出让人侧目的战力。

这到底是弱宋还是强宋?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上层的这些人,怎么就能把一手炸弹,全部四带二出出去?

我开始好奇了。”

秦朗脸上写满了探究,宋朝真是个矛盾的时代。

有着精锐的战兵,坚固的铠甲,却节节败退。

你说他能打吧,几无胜迹,你说他不能打吧,能坚持这么多年,就是不灭国。

只是这个过程,中底层的百姓肯定没有那么好的感受。

所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秦朗想要扭转的就是这个局面。

起码不该什么都由底层来承担。

一夜风吹雪,大地再次银装素裹,相比上一次落雪已经是十余天前了。

十余天里,秦朗经历了良多。

“公子,出发吧,这下雪还好,趁着没上冻,早赶几步路,一旦冻上,路就不好走了。”

黄老焉从室外走进来,弹了弹帽檐上的雪花道。

“村民们呢?”秦朗问道。

早起时他听到门外响动,近卫队没有命令是不会妄动的,所以只可能是村民们已经离开。

“他们,早就走了,四辆驴车,我借了一匹马给他们,到县城能把马卖了周转之用。”

黄老焉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