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成功调任,管他身后洪水滔天。

陆知府这样想着,面上还是满脸沉痛。

整个府衙的班底都在面前坐着。

“议一议吧,王同知,现在亳州匪患影响几何?府军现在又在何处?二两金在这次匪患中有多少实力?”

陆知府眼皮不抬的问道。

这些以往都不让王震霆参与的卷宗,此刻一股脑的全发向王震霆责问。

作为军政一把抓的陆知府,很反感同知参与到日常的剿匪和府军训练。

他认为二把手就得有二把手的觉悟,平日里逗逗鸟养养花就行了,参与权力的分润,那至我于何地?

但是此刻明显责任重大,该甩的锅还是得往外甩,不然自己这小身板,也够呛能抗住。

“禀知府大人,现在亳州一共6处大匪合计人员5w人。

余下小匪无数,到目前仅有的消息,已经有三处县城被攻破,分别是...”

王震霆虽然被限制了很多的权力,可是他时刻关注着亳州的匪患,功课做的十足,那是张口就来。

不过回禀到一半,被陆知府打断。

“那府军在何处?这群酒囊饭袋,平日里养着他们,狼烟四起时,他们哪去躲清净去了?”

陆知府脸沉如水。

“大人可能忘了,这月余是亳州一年一度的年终清剿,他们自然是围剿亳州的巨匪,二两金去了。”

王震霆提醒他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去剿匪去了,剿的什么狗屁匪,哪有越剿越多的道理?

王先耀是干什么吃的?我给他讨封号,他就这样回报我,回报亳州百姓?”

陆知府怒斥道。

“大人,府军此时已经传回捷报,目前重创二两金部。

歼敌5000余人,俘虏余人,此刻正往府城押解。”

王震霆不紧不慢的说道。

“哼,照他的战报,此刻亳州应该海晏河清一片安宁才对,怎滴四面楚歌?这战功,哼,存疑!”

陆知府一摆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