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楚高台上站立的人后,台下被绑来的众将校更是压不住自己的怒火。
“狗入的王先耀,你什么档次,敢纵兵绑我?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有个同知爹,你是要翻天?觉得亳州你就是老大了是吧?我等下就去参你,我看你那同知爹怎么维护你!”
“嘿,一个臭虫般的人物,把自己当个人来看了。连山营的人都死绝了?劳资被绑了看不到?”
“我说老王,你俩同姓,相煎何须急啊,你王游之咱不敢跟人王先耀干一下呢?
都姓王,人有个好爹,你就缩卵了?”
“谁特酿缩卵了,张寸,张寸带一都、二都把我们身边这几个臭虫拿下。”王游之借着醉意肆无忌惮道。
连山营里微微骚动一下,然后恢复平静。
“特酿的,我还是不是你们将军?张寸?你特酿的想死是吧?”王游之怒目圆睁,他还没意识到不对。
可余下被绑的诸将看到连山营的反应后,都慢慢沉寂了下来。
兵不听将无非两种原因,第一种此处有更高级的将领存在,要不然就是这些人都已经哗变跟在王先耀名下做事。
不管是哪一种,现场的反应都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不但自己部下不再言语,身边原本骂骂咧咧的同僚也沉寂下去。
秋风一吹,王游之酒醒了大半。
他有种预感,自己要遭祸事了。
咽了口唾沫,压了压酒精带来的干渴。
“怎么个章程?王先耀,要打要杀,画个道道来。”王游之色厉内荏道。
“王乾,再给几位将军读读任命。”王先耀不紧不慢的道。
“兹任命...”
一通宣读完毕,被缚来的几位将校,无不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不就是聚兵来迟嘛,将军恕罪,我老王愿意罚俸半年,以待此罪。”王游之可一点不傻。
读完任命他就知道,这波自己是被当那只儆猴坤了,立马紧跟解释道。
“聚兵鼓响,无论何人,听闻此鼓,中心汇聚,违者是怎么处理的?”王先耀淡淡的问道。
声音足够小,可在场关注的都听的很清楚,因为大家都在屏息聆听,这关乎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