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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乱流的裹挟,秦朗总算是舒心些了,继续和李三虎攀谈。
这可是未来几个月要一起待的人,不和他对上路子,自己的安全谁给保障?
“你要这样说,那也就见外了,这次剿匪咱还要一起待很久。
如果一直这样,我可不敢托付性命到你手里。”
秦朗顺手拔出一根茅草叼在嘴里,浑不吝的说道。
“托付性命?公子言重了,咱的命不值钱,远没公子的金贵。”李三虎白眼一翻道。
“嘿嘿,怨气很重啊?”秦朗走到他面前。
“没有怨气,只是希望公子等下能让吾等稍微省些心,那我们就求之不得了。”
李三虎绕过秦朗继续行军。
“怎么,难道我还能让你们抬着我走不成?”秦朗道。
“那也不是不可能,之前的贵家子弟把我们当奴仆也是常态,不过你们人手一匹大马,应该不用吧?”
李三虎说着,带着羡慕看向秦家家丁牵的那几匹高头大马。
这都是秦朗自己从家里带的战马,他一个押正是没资格骑马的,可权贵连家丁都配上好马。
这么算下来,他这押正的地位跟人家丁比是远远不如的。
“那就跟你约个赌,我不骑马,跟着大队跑到集合点,并且跑的比你快,咋样?”
秦朗瞧了瞧身后的健马说道。
“不赌,赌赢赌输,我都没好处。”李三虎看了看远方。
到集合点起码得有三十来里地,到地方这公子哥累作妖,那吃苦的还是自己,
“身后的大马,赢了给你一匹。”秦朗一指骏马道。
“此言当真?”李三虎眼睛亮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秦朗自信的道。
“那可以,兄弟们跑起来。”李三虎激动的道。
艮字营原本带头的是一都,李三虎是在五都,这他一带头,五都跟着他这一押都被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