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我现在快马去追还来得及吗?”张耀宗麻了。

这特喵的可是深仇大恨啊,官宦家小姐和小黄毛话本,他给劳资美言两句,直接不就把我送走了?

念及此处张耀宗额头汗都下来了。

“来不及了,你看秦朗那小子走的时候,都没敢等镖队人齐,直接赶着马车就走,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逃命呢。”

师爷呆呆的说道。

“这次是真丸辣,他一句话直接我这知县就当到头了,秦朗竖子,我与你不共戴天!”

张耀宗一口鲜血喷出,昏迷在地。

众人乱作一团。

“阿湫,谁骂我了?”秦朗一边揉鼻子一边点银子。

“嘿嘿,多半是那颖阳县县令呗,还能有谁?”秦思妙翻了个白眼道。

“那也正常,毕竟把他的油水都榨的差不多了,气急败坏正常。”秦朗揉了揉鼻子道。

“哥,你还不是个官,真这么把人往死里得罪,好嘛?”秦思妙有些担忧。

“没事,这颖阳县县令也不是啥好鸟。

看他能拿出来这么多银两,没得点灰产我是肯定不信的,就那飞马渡多半跟他也有关系。”

秦朗不屑的道,不然这边风吹草动的,那边县衙捕快飞速就来了。

而且,这次暗杀之所以运送人员的船迟迟不到位,这中间多半还是有点交易的。

就是不知道是管理渡口的下人自作主张,还是这县尊也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况且单从简单的了解中知道这飞马渡的运力,一直提不上去。

为的就是赚取最大的利益,完全不顾两岸百姓的实际需求。

平日里走亲访友还好,这要遇到点急事、急病,可不就被这运力给耽误了。

一县之尊不把自己的百姓放在眼里,那这县令能是什么好鸟?

“那你的意思是?”秦思妙歪头看向自家哥哥。

“啥意思,没啥意思,你不是说他是官嘛,不让他是,不就没危险了。”秦朗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