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问问公子的吧,他若不同意,怕是咱两个也劝不了他。”陈二爷叹息道。
“也好,也可能是我多疑了呢。”黄老焉搓了搓手上的死皮笑道。
二人找到秦朗时,秦朗也正盯着飞马渡的草庐。
和茶水铺主人的交谈里他也知道,今天的等客的人数确实不同寻常的少。
两只小船的运力,根本满足不了县城左右互通的需求。
这个运力也是渡口老大精心计算过的,每次必是满船满载,不会出现跑少跑空情况,让利润最大化。
往日里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两地有大戏或者大集、大事发生,大家都去凑热闹才会出现渡口清淡的场景。
可最近也没听说有哪个善人开大戏,更没听过什么大事发生。
江河水烧开的茶水有股淡淡的腥味。
但是秦朗时不时抿一口,好似没有感觉似的,眼睛则怔怔的看着渡口那几道孤单的身影出神。
“少爷,这渡口无人的情况不多见,要不咱再等等,或者我带队先出发,你和陈二爷稍后再走,咱得小心为上。”
黄老焉在秦朗面前坐下,拿起一块干饼吃的满嘴残渣。
“不行,思帆思妙春兰都得万无一失,别冒险,等着。
时间虽然急,可这点时间我还是耗的起,你应该没猜错,那地方有问题。”
秦朗想都没想拒绝道,他听出了黄老焉的意思,他想用整个镖队作饵,勾出暗处的人。
“可是...”陈二爷想搭话。
“不用可是,没必要,安全第一,如果不是对付我们的,我们去送死那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希望是虚惊一场。”
秦朗又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他自认为在京都那么短的时间,或者在大宋的这段时间,都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用杀手来处理自己?那得多大仇隙。
“哥,咱在京都没有仇敌吧?”秦思妙疑惑的问道。
她的小脸有些苍白,到底是小姑娘,被这凝重的气氛一吓有些紧张。
“应该没有,我的为人处事你们是知道的,一直是奉行低调。”秦朗笑着道,换回了不少的白眼。
你还低调,就在汴梁待几天,吏部尚书的女儿拐跑了,还在考场和吏部尚书亲自battle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