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瞎话编的顺嘴就来,那诚实的样子很难让人不信。
除了秦思妙觉得羞耻耳朵微红,剩下的两个案首纷纷露出失望的神色,再看向秦朗的眼中也失去了热切。
“哦,那倒是可惜了,佳人难得,选个进士及第的才子当作夫婿才算美谈,也罢,不可强人所难,不过当哥的应当看的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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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牛明显不死心,还想自持身份。
这又当又立的样子差点让秦朗笑出声。
合着你小子是想让我主动替妹妹悔婚,然后嫁给你啊?人才,真特喵人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那个个吗?
秦朗不再搭话,这种傻逼就该早点种地里,交谈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思帆,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呢!”秦朗扭头对秦思帆道。
“明白明白,一定早睡,我先去寻个僻静地小解一下。”
秦思帆秒懂,种哪得先踅摸好,别事情整一半被发现了就尬尴了。
“行去吧,和黄老焉一起找僻静地,别老没素质到马路边就扫射。”秦朗回道。
“好嘞。”黄老焉笑着应承带着秦思帆两人向着黑黢黢摸去。
“粗鄙之人,本想有心纳一位偏房,但是看他们兄弟二人粗俗的样子,这亲不结也罢,只是可怜那小娘没有享福的命了。”
张青牛回到二位案首身边故作惋惜的道。
“嘿嘿,那等做派只是一身蛮劲的庄稼汉才有的,吾等的才气才堪绝世,和他比倒落得下乘。”
“王案首所言极是,咱的风度才是东京才女们所向往的,他们那一行,有的吃瘪的时候,那丫头虽然姿容不俗,可眼界属实够浅。”
张青牛大为赞同。
“李案首,你怎地不说话?”张青牛看着自己另一个朋友疑惑的道。
“不是,只是感觉张兄和李兄妄议他人,非,非君子所为。”李少杰憋了很久说了一句。
“哈哈,李案首此言差矣,和君子言君子,和小人言小人,这才是圣人的变通之道,和这种丘八类的学子,就该如此对待。”
张青牛摇头晃脑,满是自得。
他觉得是自己三人孤立了秦朗,让他面子上下不来,从来没考虑过是秦朗孤立了这三个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