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听王震霆这么说更是兴致缺缺。

“知道个屁,知道这九道考题谁出的吗?”王震霆罕见的爆了粗口道。

“谁啊?官家啊?”秦朗撇嘴道。

“正是。”王震霆嘿嘿一笑道。

“啊?真的?一个乡试官家亲自出题?”这倒是把秦朗整不会了。

“真的,东京乡试题目是当年还是东宫的官家亲自出的,我是那一届的学子,记忆犹新,记忆犹新啊,可谓历年之最。”

王震霆抚须开心道。

“那就算有这种加成,官家现在贵为九五,也不能再亲自出题了吧,还出这一模一样的。”

秦朗看着题目道。

“谁说的定呢,我看这届恩科处处蹊跷,多看看总是没错的。”王震霆说道。

“行,反正不多这九篇,读就读了。”秦朗从善如流。

拿着王震霆给的课题秦朗打道回府。

一晃临秋闱只剩下十余天,朝廷的公文已经下达到各路各府,恩科开始了...

“乖孙,这点盘缠你拿着,京城居大不易,可别委屈自己。”张紫苑说着就要抹眼泪。

短暂几个月的相处她也真心喜爱这几个外孙,个个通晓道理不乖张骄横,对她这外祖母和外祖父也是尽心。

基本每天都有人特意过来陪她,或游玩或闲聊,就是不让她闷着。

比之自己的亲孙亲孙女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有道是远香近臭,故而格外喜爱。

“外祖母,祖父已经给过盘缠了。”秦朗破天荒竟然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老娘走前已经给他留了5000两交子,昨夜和外祖父辞行时老头子又塞了1000两私房钱。

看眼前外祖母给的这几张交子,个个又都是千两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