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可不是秦朗从心,主要不能违背妇女意愿。
“那我在东京等你!”孙芷兰大声道,然后不等秦朗再答,像受惊的兔子急匆匆的缩回了脑袋。
“啊?那孙小姐是不是误会啥了?”秦朗有点懵。
“大哥,她都看光你了,误会啥?这不就我嫂子嘛?”秦思妙擦着未干的眼泪笑道。
“啊?你跟她说的甚啊?”秦朗有些麻了。
“说啥,说让她对你负责,这样我的好友能天天和我在一起啦。”秦思妙开心道。
“...乱弹琴,都是几岁的毛丫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秦朗哭笑不得。
“我不管,反正我跟他说了,看个我哥的身子,就只能嫁给我哥一个人了。”秦思妙嘿嘿笑道。
“那芷兰姐咋回答的?”秦思帆八卦道。
“她说,嗯!”秦思妙一打响指道。
“去去去,这话能当真?那她嬷嬷也看了我呢,她嬷嬷也嫁我?”秦朗满头黑线。
“那又老又丑的要她干嘛,要芷兰姐就行。”秦思妙也是双标之王,直接喷道。
双方都没想到这次的分别再见面,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车队拆分后,车马从简,再加上亳州府匪迹不断,众人心中的弦都绷的紧紧的。
有意无意的都在提速,速度更快了几分。
好在镖局大多都走的官路,少部分绕路那也是知根知底才绕,一路算是有惊无险。
进入亳州府县城,众人都放下心来,秦楼知道此行不易,不仅付了尾款,还多给了200两辛苦费。
直让齐镖头辞不受让,架不住秦楼给的诚心。
正是因为齐镖头的老练负责,秦家的人才得以安全的缓步在这繁华的亳州府街道。
“看天壶茶楼,过去这么久了它还在开,掌柜的是个大驼背,但是茶沏的一等一的好。”
“那飘香阁里面几道菜不错,我的几道菜的手艺都是在这学的,但掌勺的应该换了,我当年来吃时那厨子已经耳顺之年了,如果健在那现在多半耄耋之年了,多半干不动了。”
“那边的脂粉街,当年我和小姐妹们经常逛的,比咱那涅阳县的质量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王娴挽着秦思妙一脸兴致盎然的给自家人讲着自己故里。
秦楼在身后也是满脸宠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