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清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科举果真是古代逆天改命的唯一途径,所有人都无比重视。

连一向除了教书外,表现的清雅脱俗的赵先生,也难得起了个大早,来带秦朗入场。

“四名保生我已经找好了,保人就写我了,一个同进士作保,这点面子县令还是给的。”

同进士出身的他,如果候补到官位,也有概率补到县令,虽然不大。

但相比一般的秀才做保人,他这身份一路保到殿试都可以。

说罢他就离开了后院。

等秦朗和王娴、春兰再次来到客厅时,赵元正和秦楼在客厅交谈。

“那就有劳赵先生了。”秦楼客气的说道。

“无碍,毕竟一场相授之谊,秦公子,虽然我平日里除经义外和你交流不多,但察觉的出,你的底子很扎实。”

“弱项无非策论天马行空,却非大的问题,承题破题别具一格,倒不失为一家特色,童生功名我觉得问题不大,后面的府试考个秀才也是有机会的。”

赵元拨弄茶盖撇去浮沫,浅啜一口,慢悠悠的继续道。

“诗词一项我从未考校,县试倒是对它审查不严,只要运词对仗工整,即便意境差些,倒也无妨。”

“多谢先生教诲。”知道赵元在提点自己,秦朗一拜。

赵元身子一偏不受道:“秦公子言重,尽自己本分而已。”

“走吧,用过饭后,就随赵先生一起去县衙吧。”秦绿绿难得好言一句。

“哥,我也要去。”秦思妙也从后院进来,一身粉色夹袄,俏生生的丫头,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有大姑娘的气质。

“我也去,我也去,大哥,我去给你壮胆!”秦思帆刚从外面锻炼回来,身上冒着热气,8岁的年纪已然人高马大。

不爱文,偏爱武,虽然也跟着赵元进学,但是他的力气多半用到了锻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