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鲁大地上,有个响当当的名字——重汽集团。
那可是个庞然大物,手下管着五家子公司,十二座分厂,员工都快数到三万了。
这大家伙归齐鲁省直管,集团董事长的头衔,那可是副厅级的大官,得省委组织部亲自点头才行。
咱们现在这位重汽集团的掌门人,马爱强,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
他可不是什么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而是从基层的分厂一步步摸爬滚打上来的。
当然啦,要说这背后没点奇遇,那谁信呢?
不然的话,他可能现在还在哪个分厂当个小厂长呢。
想当年,那会儿正乱着呢,中X央有位大佬被下放劳动改造,巧了嘛这不是,刚好就分到了马爱强老爹的锻造厂,还跟老爹成了同事。
老爹一看这位老同志孤零零的,怪可怜的,一歇班就把他往家里领,好酒好菜地招待着。
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成了忘年交。
那时候马爱强已经不上学了,在厂里当了个小学徒,对这位老同志也是尊敬得很,一口一个伯父叫着,甜得跟蜜似的。
老同志也挺喜欢马爱强,觉得这小伙子懂礼貌、能吃苦,是个可造之材。
马爱强一家子对老同志的热情,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可是冒着不小的风险呢。
好在他们家根正苗红,倒也平安无事,这一照顾就是三年。
后来局势一转好,老同志官复原职了。
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齐鲁省重汽集团的锻造厂来视察。
视察那天晚上,宴席上老同志特意把马爱强和他老爹请来了,还把老爹请到了上座。
在省领导和重汽集团的大佬们的注视下,老同志给老爹敬了一杯酒,老爹呢,让儿子马爱强代替他给老同志回敬了一杯。
就这一杯酒的功夫,马爱强算是入了各位领导的眼了,就像坐上了动车,仕途一帆风顺。
马爱强这人,那可是个狠角色,看准了的事儿,敢下大本钱。
没多久,他就从一个普通工人升成了班组长,然后又一路飙升,车间副主任、主任、厂团委书记、副厂长、厂长,最后直接坐上了集团总裁的宝座。
这升迁速度,简直就像坐火箭,平均每两年就上一级台阶。
就算老同志后来走了,马爱强的升迁之路也没停下来。
这些年啊,他的工资、福利、奖金,还有那些外快,几乎都拿去打点关系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世道嘛,不就是个人脉为王的时代嘛!
在省城和市里,马爱强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管理才能嘛,也就那么回事,但人家运气好啊,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一当上齐鲁重汽集团的老大,马爱强心里那个美啊,心想自己都快奔五的人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爬到顶了,再想往上爬是不可能了。
关键是,现在上头也没人能管得住他了,这些年他鞍前马后地忙活,是时候捞点本回来了。
于是,在集团总部,他开始大展拳脚,搞起了“一言堂”。
谁要是敢跟他唱反调,嘿嘿,轻的撤职,重的发配边疆——调到下面的子公司去凉快凉快。
底下的员工们一看这架势,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不过,也有那么几个愣头青,比如财务总监兼公司副董事长唐昭仲,这家伙就是不吃这一套。
为了搞定这个刺头,马爱强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最后终于摆平了这个财务上的“眼中钉”。
从那以后,他在集团里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财权、人事权、行政权,全都在他手里攥着呢。
马爱强的办公室那叫一个豪华,刚上任那会儿,他还特意请了个风水大师来瞧瞧。
大师手里拿着个罗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跟跳广场舞似的,转了二十多圈才停下来。
他指着空调出风口说:
“马总,这儿得摆个大鱼缸,您看这位置,正对着出风口,鱼缸属水,这就叫‘风生水起’嘛!”
大师又瞅瞅那宽大的老板桌,说:
“这后面得挂幅画,最好是徐悲鸿的骏马图,寓意‘马到功成’!”
“好嘞!好嘞!大师说啥就是啥,装修完了我就让人去买。”
马爱强一听大师说得头头是道,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大师又指指墙角:
“马总,这儿得放几盆常青的植物,这个位置属土,这就叫‘万年长青’!”
马爱强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看完风水,大师被马爱强请到酒店单间里吃饭。
席间,马爱强掏出一张支票,笑眯眯地说:
“大师,这是十万香火钱,您可别嫌少啊。”
大师也不客气,顺手就把支票揣兜里了:
“马总,您给我这么大红包,是不是还有啥事儿求我啊?”
“哈哈,大师真是高人,啥都瞒不过您。”
“我确实还有点儿小事儿想请您帮忙。”
马爱强笑得跟花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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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爱强竖起了大拇指,乐呵呵地说:
“大师,咱们都是自己人,有啥说啥,别拘束。”
大师嘿嘿一笑,回应道:
“好嘞,马总,有啥事儿您尽管开口。”
“大师啊,最近我这身子骨儿不知怎的,老是觉得累,跟睡不醒似的,您给瞅瞅,这到底是咋回事儿?”